回过头看着小武,逼着自己纯洁一点!
洗完澡后,身上的衣服也清洗干净之后,我从储物空间拿出我们三人的干净衣服,我们陆续换上,而小兰则是简单穿着一身白色长衣,便开始清洗她的家当,锅碗瓢盆,破铜烂铁。
我们生火,开始烘烤衣服,等我们全部收拾好以后,小兰冻得瑟瑟发抖地跟我们说,她也收拾得差不多了,我让她过来把衣服烤干,别到时候病了,我们可扛不动她的家产。
等一切修整妥当,已经入夜了,在简单吃了些东西以后,由于还在村里,小兰又去村长家偷偷挤了羊奶回来加热以后喂给小武吃,她怕小武以后会断了口粮,直接将两头产奶的羊都偷走了。
但是她说,她悄悄给村长留了钱的,算买的,不算偷的,真假难辨。
入夜,在帐篷里安然睡下。
深夜,突然感觉到一只手在我身上摸索,我本以为是小胖子晚上睡觉手不安分,我厌恶地拿起那手甩开,可不一会儿,那手竟然又开始摸索。
我愤怒地睁开眼睛,小兰披头散发地杵在我面前,我被这一幕吓得不轻,正准备叫,她一手捂住我的口鼻,另一只手比了一个禁声的动作,就这么把赤裸着上身的我拖出了帐篷。
她一个瞬身术把我带到今天洗澡的金溪旁边。
“小白,我能求你一件事情吗?”小兰突然用无比伤感的声音对我说,这披头散发的样子,再加上这生无可恋的语气,让我觉得她像才从勾栏瓦院被人救出来的失足少女。
“你有心事?”我心不在焉地问。
“代老大跟我说过,你跟黑陌长老关系匪浅,有件事,我想求你!在你回到书哲学院时,能不能带我去见黑陌长老,我有事想让他老人家帮忙。”小兰的目光看向金溪水面的波光粼粼。
“虽然黑陌爷爷确实看重我,但是你也知道黑陌爷爷的脾气,如果让他勉为其难的事,我怕他不会同意的。不然你先说说是什么事吧!”
在不确定她说的什么事时,我也不想直接带她去打扰黑陌爷爷,毕竟黑陌爷爷可是出了名的不喜欢别人打扰。
沉默良久,小兰还是鼓起勇气说:“我想去找我亲生父亲!”
我愣住了,听小文说,小兰的父母对她极其刻薄,按道理说她不应该想去见她父亲的。
又沉默了片刻,小兰继续说:
“这些年,我一直住在金溪,就是在等我爸爸,他被皇室逼得逃进了十八层炼狱场的第七层,都已经整整三十年了,从退伍以来,我天天在金溪寸步不离地等他,可是他一点音讯都没有。
当年分开时,我只牢牢记住他让我在金溪等他,他一旦摆脱皇室的追杀,他会到金溪来接我。他说过他一定会回来的!”
小兰语速极其缓,似乎每个字都像扎在心上的针,她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这一根根针拔下来一般,等说完,一贯像个男人的她也早已经心痛得泪眼朦胧了。
“但是小文说,你父母不是一直很苛责你吗?”我还是问出了心里的疑问。
“那是养父母!在他们眼里,我就像他们养的一条狗,稍不顺意就是拳脚相加,后来有幸遇到代老大,我才能从那沼泽般的生活中逃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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