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只望曹公,切莫嫌弃学生愚钝才是!”
“只是眼下,这位于乡野官道之上,终究不是说话的地方,而下官携几位贱内又忙着赶路,就不过多叨扰了!”
话音未落,压根再不给曹牧说话的机会,只是一拱手,“告辞!”转身便钻进马车中。
车队随即浩浩荡荡继续前行,只留下父女二人站在原地!
于是刹那,曹牧一下子便愣住了!
扭过头,讪讪望着那三马并驱的马车渐渐驶远,却哪还有刚才那副谦卑和蔼之态?
半眯着眼睛,目光说不出的复杂深邃,或许更多的,却是一片阴沉愠怒之色。
良久,直到那浩浩荡荡车队消失在远处一座山丘的官道拐角处,才终于讪讪回过头来,望向身侧那女子。
阴沉着脸,嘴唇蠕动着,半晌,才一声轻叹,“璟儿,对这小子,你怎么看?”
那名为曹璟的女子,同样一阵愕然。
可眼见父亲发问,略微沉思,却也只得叹道,“倒果真是个狡猾至极的小狐狸!”
“父亲当初果然判断不假,这楚国公之所以谏言陛下大力推进这医学院的创办,一系列新政令,从此学医之人也有机会入朝为官,女学员的招收更是直接从官家小姐中硬摊派名额……”
“其最主要的目的,果然就是要让满朝文武对其恨之入骨,大肆弹劾攻伐!”
“毕竟,依照他如今的处境,又是迎娶庆国郡主,又是将自己三夫人扶上南楚王位的。如今又已位列国公,若是在朝中再有着一批追随拥护者,恰恰才是最危险的!”
却又泛起一丝苦笑,贝齿轻启,“而女儿没猜错的话,这楚国公刚才之所以对爹爹姿态谦卑……”
“言语中又是心中敬佩,又是决意要拜入爹爹门下听从差遣,执弟子之礼之类……”
“却根本就是,因爹爹当初朝堂之上故作高调,对他表示坚定支持态度之举,赤裸裸的报复,令爹爹难堪而已!”
轻啐出声,“倒是个睚眦必报,一点不愿吃亏的人!”
可又神色一怔,怏怏呢喃道,“可此人行事乖张,常有骇人听闻的惊人之举,女儿现在反倒担心……”
“爹爹返回京城后,他还真可能会做出那什么,敲锣打鼓执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