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贝法,无论是我的舰长服还是战术服,都有控温功能。好了,信浓怎么说我死了?咋,她也想造反,现在人呢?”
“主人有听话就好,至于信浓小姐。她当时比我预计的时间早了三小时两分钟醒来,到处喊着说主人你死了,估计是做噩梦了吧。和赤城小姐打了一架后,又着急地去睡觉了。”
做到预知梦的信浓,一开始慌地魂不守舍,反常地到处乱窜,精神地不得了。大喊大叫着江姜的“死讯”,还有什么“指挥官不是指挥官”,顿时让舰船上所有人炸锅。
直到赤城气得上去给她两爪子,一边喊着你敢咒指挥官,一边把她尾尖尖毛都给薅下来了。结果信浓被迫冷静后,又撇开赤城,喃喃着要去找救兵睡回笼觉了。
这一反转,塔塔开先懵为敬。明明刚才还扯着尾巴要去救指挥官,现在又说着搬救兵回去睡觉。塔塔开看不懂,但大受震撼,直到被约克城喊回魂,才拦住要大义灭亲的赤城。
“......事情就是这样,信浓小姐这么一闹,连港区里的人被吓得不轻。一会我去叫她用餐时,再让她向主人具体讲述吧。”
与企业相比,贝法同样有些迷惑和恼怒。但在北联经历过信浓指路找到江姜后,聪慧的女仆长猜到了一些端倪。把信浓的话记在心里,并第一时间确认江姜的目前情况。
只是虚惊一场后,也没有像其他人那样轻易下结论。而是开始劝说自家主人,放弃这次行动,以自身安全为主。
但这样一来,辛辛苦苦准备那么久的俾斯麦她们,岂不是全白干了。本就对信浓喊着指挥官死了不满的欧根,从刚才到现在,就一直在跟贝法斗嘴。
“主人,要不先缓缓吧,等到情况明朗后再做打算。”
“为什么停?都到这个地步了,就因为个噩梦,一切打水漂?这一来一回,错过时机不说,腹黑女仆你以为铁血那么好进吗!”
“呵呵,欧根所说的确实没错,但却是缺少重要认知的观点。抱歉,这样下的争辩,恕我不能奉陪。”
“奶牛女仆长,你什么意思!你倒是说说我不知道什么......”
就在欧根和贝法争吵时,江姜的思绪掉进了信浓的预知中。听当时情况,信浓说的应该是真的。在不久之后,我确实死了,至少肉体上是那样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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