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谈,还是宗门分配的,怎么可能会忤逆宗门意志,在这擂台上对人下杀手呢!”
“不是你杀的,难不成这位邵道友是自杀不成?”仲则真君这会没有再神识传音了,放大嗓音,以让擂台周围因此事聚集起来的各方人马都能听清。
“难说,我看他不但像自杀,还想讹我们!”问心无愧的丘精梗着脖子道。
“你个脏心烂肺的混账东西,杀了我家得龙还不够,竟还没胆承认,反诬陷我家得龙。”
台下一妇人听完此言,顿时按捺不住怒火,三步并作两步如一辆重坦一般将挡在她身前的执法人员全部撞飞三里,飓风一样的女子,来到丘精面前,啪啪啪就是三个耳刮子,扇的丘精脑瓜子嗡嗡的,刚反应过来,想要骂这泼妇无礼,要跟这泼妇算账后。
又见那泼妇柔柔弱弱的跪倒在得龙身旁,捧着那被躯体仍被战甲包裹,但生命波动已然终止的得龙,不用酝酿,就已嚎啕大哭。
“夫君,我可怜的夫君啊,你死的好惨啊,怎就走的这么早,留下我孤儿寡母被人欺负,也怪我那死鬼老爹,做了神灵不当人,不亲我这个闺女了,明明随便选个人上来试甲就行,非要让你亲自上阵,这下害死了你,他就开心了!”
得龙媳妇哭的惨,一边骂着丘精害死她夫君,一边骂着自家老爹说他逼死的得龙。
丘精一老实战甲师,这在擂台上出的事,尽管问心无愧,但面对苦主,总是有些心虚,即便被她扇了三耳光,此刻听她骂的难听,但又哭的可怜,老脸涨得通红,也只能生受着。
而有脸的,在场的这些围观群众,没准还有平时给他上香的虔诚信众,当着这些人的面,被自己亲女儿指着鼻子骂,他日后还要做人,呸,是做神吗!
“上场比斗,生死不论,死了算他学艺不精,有何好哭的!快给我滚下来,应家的脸还不够你丢的!”
“哭怎么了,我不该哭吗,又不是你死了夫君,你当然不哭了!”
“哭有什么用,你先下来,有什么委屈,老爹我以后给你讨回来便是!”
应绝神将女儿生生骂了回来,但骂女儿归骂女儿,自己的女婿他也疼,嘴上说着技不如人,死了活该,眼神却是瞪着丘精跟仲则两位真君,看样子心里已经将东王宗恨上了,引得仲则真君心下苦涩,想到应绝神现在的势力人脉,不由更加头疼。
就在这时,早早打假赛回家歇着的苏青,听人报讯,匆匆赶到现场。
一到现场,就先往擂台上看,以后如何报复先不管,他最关心的还是得龙目前的状态。
得龙是他好兄弟,跟他从云山城一路走来,风风雨雨,他苏青白手起家,建立偌大仙国,得龙娶了应家女,成为一方豪富,好不容易,才混出头来,若是折在了这里,这也太过冤枉。
他迈步上前,冷着脸就要上擂台,维持秩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