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句奔波，又饿又渴，声音已经沙哑，有气无力的声音没有人听到。

    拿食物的卫兵跑了过来，说道：“吃吧。都是你的。”

    崔坡接过一大杯水和一块肉干，几口就吃完喝完。

    他又大喊了一声：“停！”

    新兵们陆陆续续停了下来，其中有之前的卫兵，他们认识崔坡。有人就玩笑道：“崔队，你又当队长了？”

    崔坡板着脸，说道：“你们忘了你们现在是在干什么吗？你们不是在玩耍，你们是在训练！知道什么是训练吗？就是有人打你的时候，你能把对方打败！以前我们训练没有这么严格。所以我们才有今天。现在的白桦城变成这样，也和你们以前偷懒有关！我告诉你们，很快就要打仗了，你们上了战场，敌人不会对你们客气，他们每一刀都想砍下你们的脑袋！每一枪都想打穿你们的胸膛！”

    有人问道：“什么时候打仗啊？和谁打啊？”

    崔坡道：“很快！你们谁敢去打仗！谁不怕死！我要一百人敢死队！谁愿意站出来？”

    有人说道：“一百人？敌人多少人？”

    崔坡道：“敌人可能十个，也可能一千个。你们怕不怕？”

    没有人回答，都低下了头。

    崔坡道：“你们以前就是这样，平日里练习都觉得自己一个打十个，真正打仗了，你们谁一个打十个了？你们这么多人，连一个勇敢的人都没有吗？”

    张甯走了出来，说道：“我去！”

    崔坡打量她一眼，说道：“你们看到了吧？人家一个女的都站出来了，你们那些男的，都不如她吗？”

    张甯道：“我是还债的。他们不欠你的。”

    崔坡愣道：“什么意思？”

    张甯道：“我叫张甯，我姐叫张琪。你哥叫张波。”

    崔坡脸上鸡肉抽搐了一下，盯着张甯凝视了半天，说道：“你就是……”他深吸一口气，摇了摇头，说道：“事情都过去了。你姐已经替你赎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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