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来。

    “喂，你睡地上干嘛？教官要来了。小心没命。”说话的是一个黝黑小伙。

    苗小青费力地坐了起来：“我头晕。我快饿死了。你们都不给饭吃吗？”

    小伙道：“从今天开始不给早饭了。你昨天没听到吗？”

    “昨天？我今天刚来的。”

    “你刚来的？”小伙更加热情起来，蹲下道：“我叫张义，你叫什么？”

    “我叫苗小青。你们训练累不累？”

    “不好形容。”张义四下看看，从口袋掏出一小块干饼，塞进苗小青手里，说道：“这是我偷的。快吃吧。”

    苗小青看了一眼沾着灰土散发着汗臭味的干饼，又递了回去，道：“我不吃偷来的东西。”

    张义只顾着观察曦然有没有来，根本没有注意到苗小青的表情，以为她真的不吃偷来的东西，解释道：“这其实是我昨晚省下的，因为我早上不吃东西胃里就很难受，我准备胃里难受时吃的。我怕你不肯吃，才说是偷的。这不是偷的，你这样子比我严重，你更需要它。”

    苗小青没有去接，从地上站了起来，说道：“我没事。”

    张义还要开口，忽然看到曦然来了。立刻收起干饼，说道：“教官来了。快站我后面。”

    苗小青立刻找到了他身后，其他人也都迅速排好了队。

    曦然站上高桌，向队伍扫了一眼，拿起喇叭说道：“苗小青出来。”

    苗小青从队伍里走了出来，道：“我是苗小青。”

    曦然道：“我认识你。从今天起，你就是新兵营里的人，训练完跟着他们走，以后就跟着他们一起吃住。”

    苗小青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很多人都在盯着她看，她说道：“他们都是男人。我是女孩，我还住昨晚的房子，那挺好的。”

    曦然道：“我不是和你商量，也不是征求你的意见。我是通知你。你的头发太长，可以剪短，也可以扎死来。以后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命令。知道吗？”

    “记住了。”

    “回去吧。”

    “我……我饿。我好多天没有吃东西了。我头晕。”

    “现在缺粮食，饿两顿死不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