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玲道：“我不知道你们经历过什么。我已经五十多了，经历过太多，我有一些话想和崔坡说。”然后对崔坡说道：“你跟我出来。”

    崔坡很听话地跟着薛玲去了院子里。

    桌前剩下梁琳和叶枫。叶枫一直茫然地看着桌面，听着他们谈话。

    梁琳说道：“叶大哥，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叶枫说道：“崔坡喜欢你。你说他是你男朋友，你为什么要陪着我？”

    梁琳道：“你会不会觉得我……”她咬了咬下唇，说道“会不会觉得我脏？”

    叶枫道：“你很干净。哪里脏？”

    梁琳轻声道：“那你嫌弃我吗？想不想和我在一起？”

    叶枫摇头，说道：“我不懂你说的什么意思。我们是朋友。”

    梁琳道：“你怎么会不懂？你记得钱莹莹吗？那个时候你还说过喜欢她，那个时候你懂，现在怎么就不懂了？”

    “我真的想不起来了。”

    “我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你会不会不高兴？”

    “大家都是朋友，我为什么会不高兴？”

    “你的脑子真是出问题了。越来越糊涂了。你要再这样，我就不管你了？”

    叶枫像孩子一样低下了头。

    梁琳叹了口气，道：“算了。你现在这样，我说什么你都不懂。你就像傻子知道吗？”

    “你是在骂我吗？”

    “这你怎么懂了？我没有骂你，我是夸你呢。”梁琳站起来，说道：“看你都臭了，去洗洗澡，换身衣服。我给你理理发，刮刮胡子。”

    梁琳拉着叶枫上了二楼浴室，说道：“好了，你洗吧。”她说完出来关上了门。

    站在门口，她突然又有一个奇怪的想法，叶枫变化这么大，会不会这个也是机器人？真正的叶枫是不是根本没有见过？

    她悄悄又推开了门，探进头，说道：“你是人还是机器人？”

    叶枫正对着镜子打量自己的相貌，扭头说道：“我不知道什么意思。”

    “不知道算了！你怎么还不脱衣服？快点！很多人都等着呢！”

    叶枫开始脱衣服，破旧的衣服下是伤痕累累的古铜色皮肤。伤痕有刀伤，也有枪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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