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吃完一口,他放下筷子抬头问她,“温姑娘若还想要,大可拿去。”
温幼梨低头看着那被咬破了的荷包蛋好生无语...
日哦!
狗男人!
“还是说...”他声音清徐缓缓,“温姑娘想要本官嘴里的?”
她拔高声调,“顾璟衍——”
“本官年纪轻轻,还没到眼花耳聋的时候。”
“本小姐才不要祝你生辰欢喜了!”温幼梨叉着腰,“本小姐祝你生辰耳聋!”
“呵...”他轻声笑了出来。
“你还笑?”
温幼梨懒得理他,跺跺脚拐回灶台,去端自己的那碗面。
顾璟衍瞧着那气急败坏的小身板儿,唇边按捺不住勾起笑意。
小哭包被他惹急了,好似变成了小气包。
没过一会儿,温幼梨端着碗走回来,她把碗重重搁在桌上,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小气包也不吱声,规规矩矩握着筷子吃碗里的清汤面,动作娴雅又好看。
就是那双娇俏生艳的眸子,总在他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瞪他一眼。
顾璟衍心如明镜,佯装瞧不见。
片刻,他漫不经心问,“温姑娘等会儿吃饱了,是打算随本官去大理寺录口供,还是打算让本官将你送回温府?”
还吸溜着面条的温幼梨忙不迭摇头。
她腮帮子囊囊鼓鼓,像是在两腮藏吃食的小松鼠。
“哦?”顾璟衍支着下颌,不解她的意思。
“我...我都不去!”
“为何?”
“你遇刺一事与我无关,我为何要录口供?”温幼梨,“你若直接把我送回温府,爹爹娘亲知道了定要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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