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以待毙,把心上人推到别人那儿去?”
温幼梨摇摇头,眸中神色渐渐坚韧起来,“我不能让子鹭哥哥再错下去了...”
...
风蒲猎猎小池塘,过雨荷花满院香。
七月底的夏荷,开得极好,红的、粉的、白的,娇艳的。
最好看的时候,莫过于晨露拂湿。手掌宽的瓣儿妖娆舒展,露珠挂在花瓣儿上,像极了美人泫然欲泣,任人采撷
说来也巧,今年的乞巧宴,就设在宫中御花园的翠荷池畔。
乞巧宴前夕,魏青阑摔了满屋子的东西。
“小姐,您这是怎么了啊?”
“小姐您快别摔了,这一地的碎瓷小心伤了您!”
“...”
魏青阑推开拦在自己跟前的丫鬟,抄起妆奁上的铜镜狠狠往地上一摔,“滚,都给我滚出去!”
她发髻散乱,胸口起伏喘着粗气。
贴身丫鬟夏菊对一众人使了眼色,示意她们都出去,别待在屋子里惹小姐不快。
片刻,屋中只剩下夏菊和魏青阑两人。
“小姐可是在担心那日的事情?”夏菊试探着问。
魏青阑咬紧牙,又把妆奁给摔了。
珠宝首饰落了一地,她身子也像泄了气般,蓦地跌坐在凳子上。
“完了夏菊...”魏青阑双目失神涣散,口中轻声喃喃,“我什么都没了,什么都没了...”
那日温幼梨被姑母宣进宫,她专门等在宫门外,就是为了看温幼梨的笑话。
等到最后,温幼梨的笑话没瞧见,只瞧见她被顾璟衍抱出了皇宫。
也是好奇心作祟,她跟了温幼梨一路,一直跟到宴客楼。
幸好她跟了去,要是没跟过去,她全然不知当初救下徐子鹭的人会是温幼梨。
魏青阑手指颤抖着,指甲用力刮在桌面上,发出刺耳尖锐的声音。
“夏菊...明天就是乞巧宴了,温幼梨那贱人会不会真把她当年救了徐子鹭的事情在陛下面前说出来?”
“小姐您别慌啊,皇后娘娘是后宫之主,您去找她,肯定有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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