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又被自己推翻。
最后他气急败坏撂下两个字,“我贱!”
话音刚落下,他怀里一软,小姑娘紧紧抱着他的腰,肩膀还颤个不停。
江砚心头一窒,以为她在哭,刚做完的心理建设又崩塌了。
“我骂我自己,你有什么好哭的?”他心是软了,嘴却死硬,撇唇酸溜溜地说,“你那位老男朋友知道你趴在别的男人怀里哭吗?”
她双肩颤得更厉害了。
江砚没招,死鸭子也嘴软了,“理你,也不会消失了!你...你自己瞒好你男朋友那边...”
“噗——”
小脸从他怀里仰起来,江砚这才发现她不是在哭,而是在憋笑!
所以...他又在她面前当了一次笑话?
俊脸用肉眼可见的速度铁青一片,下颌线都紧绷出冷冽的轮廓。
江砚伸手就要把怀里的人推出去,怀里的小姑娘察觉到,手臂把人搂得更紧,“没有老男朋友...”
“跟我没关系。”话脱口而出后,江砚胳膊突然停在半空,他眼神透出不确信。
“真的!”温幼梨把他胳膊拽下来放在自己后腰上,“师傅,我真的是单身。我和蒋老师不是情侣关系,之所以当时那样说,因为我是女生还一个人独居,遇到你这种戴着口罩的擎天柱男孩儿找上门肯定害怕。”
“擎天柱男孩儿?”
“就是形容个子高身材顶的男生。”
江砚抬了抬眉,“当时你挽着蒋胥舟的胳膊,跟我说那是你男朋友的时候我还以为你瞎了。”
“蒋老师成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