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么鬼?为什么老盯着我看呢?难道是我太有魅力了?”李怜云忍不住胡思乱想了起来。可是想了半天也没弄明白圣女为什么要偷偷看他。他很想找圣女问个明白,可出于礼貌,他最终还是打消了这个颇为冒犯的想法。
之后,李怜云便开始想入非非,再也无心饮酒。宴会刚一结束,他就忙不迭地站起身来向萨那布辞别:“今日多谢老兄款待,本王十分尽兴!本欲和老兄你不醉不归,然天色已晚,为养精蓄锐参加明早的开国典礼,本王就先回去歇息了,告辞。”
岂料话音刚落,萨那布却突然抓住了李怜云的手腕说道:“诶!大将军莫急!你我兄弟时隔多年,难得相见,岂能就此作别!?今晚您哪都别去,就住在我的寝宫,你我同床而眠,好好叙叙旧!”
李怜云面露难色道:“呃···本王其实也有此意。只不过···本王这会实在是困倦了,恐不能何老兄彻夜攀谈呐,我们还是改日再叙吧。”
萨那布借着酒劲说道:“这有何妨!?我那张床大得很,大将军若是困倦了,只管睡在我身边就是!”
李怜云忙摆手推辞道:“不不不!老兄明日一早还要登基,自当好生歇息。于情于理,本王都不该搅扰啊!”
见李怜云不为所动,萨那布便退而求其次,对李怜云请求道:“大将军,您既不愿在我那过夜,那就在寝宫陪我聊上片刻吧。我实在是有千言万语要对将军一诉呀!”
“这······”李怜云听罢,仍是有些犹豫。
见此情形,一旁的圣女忍不住开口说道:“李怜云,我们老首领可是盛情相邀,你又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呢?”
萨那布一听,也急忙附和道:“是啊大将军,老朽一片真心,万望大将军莫要推辞。”
见圣女发话,又见萨那布情真意切,李怜云也不忍再做推辞,于是便点头应道:“好吧,老兄既有此兴致,那本王自当奉陪。”
“好好好!大将军,咱们这就走吧!”萨那布喜出望外,立即拉着李怜云的手匆匆前往了寝宫。
而素心等人和云惜圣女在进行了一番激烈的眼神交锋之后,也各自离开了大殿。
不多时,萨那布便已领着李怜云来到寝宫。紧接着,他就屏退了所有的侍女和随从,与李怜云坐在案边攀谈了起来。
一番寒暄之后,李怜云笑着恭维道:“哎呀!你老兄如今是志得意满呐!马上就要登基称帝,膝下又有两个那么精明强干的儿子,真是令本王羡慕呀!”
萨那布忙摆手说道:“诶!大将军言重啦!我哪有你说的那么风光呀?实不相瞒,我今天之所以非拉您过来一叙,正是想向您诉苦呢!”
闻得此言,李怜云立时便将萨那布的心思猜的七七八八。不过,他并未急着挑明,而是故作疑惑道:“哦?老兄何出此言呐?你如今已是功成身就,还有何苦可诉呢?”
萨那布随手端起案上的酒杯一饮而尽,接着便愁眉苦脸地叹道:“哎!以大将军之才,应该不难看出啊,老朽虽贵为月氏之主,但实际上也只是虚有其表罢了。那云惜圣女其实才是月氏真正的主宰!”
李怜云故作惊讶道:“啊!?是她!?”
萨那布皱眉道:“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