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安京旧事的只言片语里,他猜测母亲和长公主关系似乎不太好,来安京之前她可是嘱咐他若是见了长公主要规矩一点。
那肯定是她在她母亲面前说了他的坏话,她那长公主母亲又在皇上面前煽风点火,不然父亲不会来信将他痛斥一顿,母亲也让他安分一些,还将他弄到了国子学借读,再没了逍遥日子。
不过他也不准备再做什么了,怕她再说点什么,他以后日子更糟,果然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位可是两样都占了。
陆鸣之握住阿好的手,见他看阿好的眼神有些奇怪,不紧不慢道:“绿衣兄,我瞧着你眼睛似乎不太舒服,正好我有个朋友擅长治疗眼疾,需要我找他过来帮你瞧瞧吗?唉,我看还是算了,你身边这位赵公子看着是真心向着你的,就让他找人帮你看吧。”边说边揽住了身侧正瞪着眼睛的洛枳实,在他腰间轻轻拍了拍。
赵谦这人他见过几次,笑得和善,可总给他一种道貌岸然的感觉,他方才那话像是为了息事宁人,可他赵谦是谁,张口就说他年轻气盛!
谢清池挨着洛枳实站,他立刻察觉了鸣之的动作,隐晦地看了一眼洛枳实的腰间,那里.....是他模仿阿好的新造型,让家里人他做的一个同款布袋。
赵谦没有生气,看向陆鸣之,苦笑了一下,像是在看一个无理取闹不懂事的小弟弟。
至于杨百舸,见鬼的‘绿衣兄’!
口舌之争就是这样,一方若是慢条斯理,另一方就要着急上火,刚打算不做什么的杨百舸,忍不住想说点什么。
阿好则若有所思,她似乎从杨百舸的目光中看到了忌讳?
这时一直没出声的陆含之,微微一笑,温声道:“倒是有些意外赵学兄、孙学兄、杨借读和郑通兄会聚在一起喝酒,是我和家弟打扰了四位的雅兴,不过鸣之虽然年少,却是懂得礼义廉耻,通晓是非黑白的好孩子,气盛些才不会失了男儿的血性,不过我到底是他的兄长,作为兄长自然由我来好好教导他,那就不打扰四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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