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缘。”她将清心的话原原本本复述了一遍。
魏平上上下下将自己这个小徒儿仔细打量一番,眼角褶子动了动,摇头道:“没看出来,就是比寻常孩童长得好了些,聪慧了些,机灵了些嘛。”
阿好在魏平打量时还配合得转了个圈,笑眯眯道:“就是就是,您徒儿我就是一再平凡不过的小娃娃。”
魏平一笑:“你啊,听你的意思,你曾祖母很信服清心,但是你那个外祖父不愿意?”
“昂,师傅,外祖父这个人我觉得挺奇怪的,能感受到他甚是爱重娘亲,可对于娘亲当年落水之事他的态度又是不想追究,您说成功的官员都很狡猾,外祖父显然也不是个庸官,却似乎一点不曾察觉林夫人对我的恶意,清荷之事他当真没看出一点问题么,不见得,可他也无意挑破,若说是不在意我,对我似乎又很偏袒,对于这个外祖父,我不讨厌,但也说不上喜欢,总之是不似我爹爹娘亲那般。”在亲近的师傅面前,阿好小脸枕在他胳膊上,说出了心中的疑惑。
魏平叹息一声,摸了摸她的小脑袋:“不似你爹爹娘亲那边全心全意纯粹地待你是吧,这就是令人生厌的所谓高门勋贵书香世家,你外祖父是林府的当家人,他先要考虑的必定是林府一门的兴衰荣辱,后院平和不生事是他最希望看到的,那赵沐芳做林家主母二十多年,未犯过什么大错,想要让你那外祖父厌弃她并非一朝一夕。”魏平眼睛半眯,眼神里闪过一丝戾气,敢欺负他魏平的徒儿。
阿好向来通透,一点就明,她和师傅如今就生活在高门勋贵的的卫国公府,倒没有什么失望的情绪。
魏平收好戾气,看向神色平静的小徒儿,道:“你呢,你对此怎么看?”
阿好没有直接说出自己的想法,说来她对林夫人对她生起恶意的因由还是一知半解的,林夫人和娘亲终究是差了一个辈分,若说只因着娘亲非她亲生她就要对娘亲下死手,不是没可能只是可能性不大,原配的孩子和继室产生矛盾无非就是为了家族资源财产,娘亲是女孩儿总要嫁人,又能碍到林夫人多少呢,所以应当还是林夫人和外祖母那一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