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我们所面临的困境了。我之前并未打算告诉你这些,因为我觉得你缺乏理论基础,无法理解这些复杂的概念。然而,既然你已经了解了这一切,那么我也没有必要再对你隐瞒。”
靳言原本并不打算对托举哥隐瞒事实,只是在很多问题上还没有完全想清楚。
托举哥点了点头,对于靳言的信任,他内心很是欢喜。
“靳叔叔,我认为这件事情并不需要让您如此忧心忡忡。”
托举哥首先以慰藉的语言对靳言表示关切,不希望靳言对此事产生过多的忧虑。
“尽管我深知我说出这些话显得不负责任,但你已经历了丧父之痛,我理应与靳叔叔一同分担悲痛。过去的已经过去,活在当下才是最重要的,这正是你曾经教导我的,不是吗?”
一个人若一直沉浸于过去,又岂能有所作为?托举哥不过是借用靳言曾教诲他的话语,反过来再次教育靳言罢了。
人生的旅途中,格外漫长,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经历迷茫的时刻。托举哥怀着一颗渴望点亮靳言心灵的热忱,希望能够唤醒靳言内心深处的梦想与追求,勿沉迷情绪拉扯之中。
“然而,我想与你分享的是,在早先回到轮船实验室时,我遇见了迪特。他向我阐述的观点颇有些离奇,但这难道不证明了我们目前所选择的道路是正确的吗?”
尽管托举哥对部分实验原理尚感困惑,但他的听力却足以理解他人的陈述。
在托举哥上次返回轮船实验室之际,他内心充满了愤怒,但经过深思熟虑,他决定暂且放下这些情绪。当时,迪特似乎已经暗示了什么,只是托举哥尚未察觉罢了。
“如果迪特确实来自未来,那么他的使命便能得到合理的解释,他之前所采取的一切行动也能顺理成章。为了促进科技发展的进程,他不惜一切代价将我们的蓝星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这是托举哥的想法,他深知靳言内心的疑虑,更加渴望回到轮船实验室直接询问迪特。
这事情怎么可能那么简单呢?如果迪特能说,他早就说出来了,没有必要徐文昌透露出来。
“你是否曾觉得他早已洞悉星际掠夺者傀儡以及我们正经历的一切,这恰恰证实了他或许曾经亲身经历过这一切,甚至对于这些事情都了如指掌。”
这并非独属于托举哥个人的感受,众人皆认为迪特确实知晓某些秘密,会在他们偏离航线时悄然施加影响。
就在那一瞬间,使得他们所有的遭遇都沿着一种诡异的轨迹展开。
靳言聆听着托举哥的慰藉,内心顿时舒畅不少。
托举哥的想法单纯而纯粹,他用最纯真的心灵去思考所面临的种种困境。
然而,靳言因亲身经历了父亲之死,对迪特问题的思考并不会过于客观公正。
“聆听你的陈述,我对徐文昌的质疑似乎不攻自破。”
靳言的情绪明显缓和了许多,他对托举哥俏皮地开了一个玩笑。
“嘿嘿......也说不准呀,徐文昌这个人至今我们都没办法与他做朋友,只能作为合作伙伴,不是一条路上的人,没有办法同行。”
托举哥敏锐地察觉到靳言的情绪已经有所好转,他深感自己的贡献巨大,成功地引导靳言走出了悲伤的过去,不再将未来想得过于阴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