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就别在这儿放马后炮了。她刚才没走的时候,你怎么不敢开口当着她的面把这话说出来。”一名嘴角有痣的贵妇冷笑一声,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屑和嘲讽,那是一种深深的蔑视,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的表演。
“说白了还不是因为你不敢正面得罪周红秀,不敢与周红秀彻底撕破脸。”这名贵妇的声音冰冷而尖锐,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匕首,直直地刺向那名面相刻薄贵妇的痛处,毫不留情,毫不手软。
“你胡说什么?谁说我不敢?”面相刻薄的贵妇如同被踩了猫的尾巴一般,色厉内荏的跳脚叫嚣:“周红秀不过是从内陆来的一个小小北姑,就算现在家里有几个臭钱,顶多也不过就是个土鳖暴发户,我有什么好怕的?”
怎么听都有一种虚张声势,底气不足的感觉。
“我的家族可是在几十年前就扎根于港城,经过几十年的发展,在港城也是小有名气的家族,地地道道的港城人。”
她的声音已经近乎尖叫,完全失去了理智,就像是一个失控的疯子,在胡言乱语,毫无逻辑和理智可言。她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那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仿佛是在做最后的挣扎,想要挽回自己那已经破碎得无法拼凑的尊严。她的头发因为激动而变得凌乱不堪,形象全无,哪里还有半点富太太的样子,简直就是一个疯婆子,失去了所有的优雅和体面。
“得了吧,别怪我没提醒你,她老公可是那个张远来。”那名嘴角有痣贵妇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那笑容却显得极为虚假和做作,仿佛是戴在脸上的一层面具,那面具之下隐藏着的是深深的恶意和算计。
她的声音尖细而刺耳,那尖锐的音调好似一把把锋利的小刀,直直地朝着对方的内心刺去,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尖刻和幸灾乐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