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功夫做足,心里怎么想的没人会去深究,
不管是刘备,还是他们这群谋士,都不是什么心胸狭隘之辈,
可偏偏这孙子酒品还不是很好,只要多饮些酒,那简直狂的没边,什么话都敢,如若不然,张飞回了邺城,怎会不先去面见刘备,反倒是与他纠缠计较,
在袁绍麾下不得重用,袁绍确实无识人之能是一方面,可未必就真没有他酒后胡言的责任,
二人心事重重,
一位眉头拧在一起,
一位嘴上挂着笑意,
倒是一对颇为奇怪的组合,
许攸的帐子离中军大帐算不上远,半柱香的功夫二人便到其帐前,
李忧向账外负责许攸安危的士卒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随后招了招手,命他将为许攸诊治的军医找来,
士卒匆匆而去,匆匆而归,很快就将军医给李忧带了过来,
军医是个鬓角略微花白的老者,听闻平原侯招其问话,立刻便听命而来,哪里敢有丝毫怠慢,
看着面前毕恭毕敬的老者,李忧笑着宽慰道:“老人家莫要害怕,许子远是否一直昏迷,还未醒来?”,
“启禀平原侯,正是如此,不过按道理,应该快了!”,
“那就好!”,
李忧与郭嘉对视一眼,随即笑着对老军医道,
“恐怕一会还要请先生陪我做场大戏......”,
几句话交代完毕,李忧率先撩开帐帘,进入帐中,
只见此时的许攸躺在榻上,呼吸均匀,到是比他们还自在舒服,
李忧甩了甩胳膊,五指攥拳,二话不,一拳擂在许攸胸口,后者呼吸顿时停滞下来,随即猛地睁眼,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他是懵的,
李忧走上前来,轻抚许攸胸口:“子远,你还好吗?”,
许攸看着李忧一脸关切的眼神,醉酒的头疼与胸闷的感觉混合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