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按揉压下。心头流出的鲜血伴随着悲伤像是慢慢涨起的海水吞没了降谷零的身体。
忍住,降谷零,忍住。
琴酒跟在威士忌身后走了进去,拉上房门。
那嘈杂的洗脑音频瞬间消失,这一刻四周竟是寂静得可怕。
降谷零转身回头时又看到了一旁的宾加,依旧是一头脏辫的男人倚在墙
壁上,看不出前段时间被一枪击穿肋骨的模样。
但他还记得刚才宾加的那一声冷笑。
宾加看到波本一脸似笑非笑模样看向自己就心生警惕。
果然下一秒他便听到了波本的声音。
“伤没好就出来,怎么宾加你也要竞争一下劳模岗吗?”降谷零笑了一声,问他。
被一言戳中的宾加脑中神经猛地一跳,他立即凶狠看来。
但降谷零身前的门已经被人拉开,在这句嘲讽后降谷零移开视线再也没给宾加一点眼神。
他走近谈话客厅内。
一张长条的会议桌,主位上空无一人,贝尔摩德孤零零地坐在主位旁的位置,托着脸无聊到一直在观察自己的指甲。
但房中不止她一人。
离她稍远一点的位置旁,两个一身黑色西服、头戴墨镜、表情严峻的健壮男人恭敬地站在身旁的座椅两侧,他们的身体微微侧过,成保护状。
在头顶水晶灯的照耀下,老者的头上泛着微光,听到脚步声的他抬起了头,只剩一只眼睛的他视线更加锐利。
他抬眼看向了从门口走来的金发男人。
“晚上好。”磁性的嗓音带着似乎可以致命的危险浓度在房中响起,“朗姆、贝尔摩德……”
降谷零在主位对面站定,他噙着笑,双手背在身后对着空无一人的主位弯下了腰。
“Boss。”
另一边的房间内,琴酒坐在椅
子上透过单向玻璃看着房间中的人。
一个人孤零零站在房间中间从他进来起就没动过,被洗脑音频包裹着的威士忌,像是失了神。
。
【又听这破音频、烂音频!!】
【我心要碎了啊啊啊东云最后看零的目光好像是在确认“你真的要我离开”吗?怎么舍得啊啊啊】
【像是被遗弃了】
【东云好像知道这个监管是什么意思,只要放音频时透子的命令存在,威士忌就会更听话,他明知道进去会听到音频脑袋会痛,但是透子说他还是去做了QAQ】
【来自组织的诅咒成了束缚两个人的锁链,这一把刀只有透子,也只会有透子来亲手插进东云的身体】
【零零一定要没事、东云一定要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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