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女儿挽着新继母,高高兴兴的改口喊妈。
我觉得自已就像个小丑,心寒的同时,更是无尽的怨恨。
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已?
难道自已哪里做的不好吗?自已就这么不受待见,竟然比不上一个陌生女人?
再看那女人,十指不沾阳春水,不会做饭,更不会像自已那样细心的为全家人准备衣物。
可她的丈夫,儿女,却把那女人捧上了天。
长子私下里和儿媳说,他爸终于是守得云开见月明。
“我爸苦了一辈子,碍于家庭责任,这么多年一直把自已的想法压在心底,要不是当年我妈横叉一脚,我爸早就和苏妈在一起,现在也是得偿所愿,爸脸上的笑都比以往的十年还多。”
听听,这都是当儿子说出来的!
九希看着眼前不断抱怨的女人,问她想做什么。
病死的杨九希抬起骨瘦如柴的手,想擦拭眼角的泪。
可擦到一半,才反应过来,自已已经死了十年了。
十年里,她像个孤魂野鬼跟着丈夫一家,看到的东西越多,一颗心就越绝望。
十年里,只收到过一次祭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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