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说完,岳川端起自己的餐具,转身离开。
刘老四继续坐在那里,在若有若无的白眼和奚落声中扒完了今天的白饭。
回到客卿住处,刘老四脱下长袍躺到榻上。
既然是梦境之道,那肯定得躺着修行。
很快,刘老四就进入了梦乡。
梦中,他看到一个农民的生活场景。
从小父死母嫁,跟着爷爷奶奶生活。
瘟疫袭来,村中家家举丧,“农民”也失去了最后的亲人。
卖力种地,收获的粮食上交六成给官府。
累死累活一年,刨去来年的种子,根本吃不饱。
就这样,打了十多年的光棍,终于娶了一个带娃的寡妇。
这“农民”老实本分,对小寡妇也稀罕的紧。
有什么好东西都给她。
对她带来的孩子也非常宝贝,好吃的都给孩子。
农忙季节,他自己饿得直打颤,可还是把碗里的饭扒给孩子。
看到这里,刘老四已经怒了。
那“农民”是老实人,看不出什么。
可刘老四从女人和孩子的表情、神色、语气中,明显感受到他们的用心。
刘老四虽然泼皮无赖,可本性不坏。
他不忍心看到“农民”被这对母子蒙蔽甚至残害。
只可惜,这“梦境之道”只是梦境,他什么都干不了。
“前辈传授我的,到底是什么功法。”
“梦境中给我看这个,又是什么?”
“我该怎么做?”
就在刘老四咬牙切齿之际,眼前的场景荡漾起来。
就像小石子丢入水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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