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临尘子的队伍来了。”风老大指着数十个东溟岛弟子的队伍道。
覃炼心朝着楼下望去,一支排场极大的队伍正朝着丽秋院赶来,人人口中将口号喊得震作响,一副下无敌的气派。
覃炼心一行早在丽秋院旁边的酒楼上等候多时,就等着临尘子前来丽秋院好将他一举擒下。
覃炼心指着临尘子队伍吩咐道:“志摩,等下你和我混入丽秋院将临尘子制住,风大哥四人和钟姑娘在外面制服剩下的东溟岛弟子,以免有人逃回去通风报信。”
“是!”
“是!”
钟婉也知道现在不是使性子的时候,默默地听从了覃炼心的安排。
“欢迎临尘子大爷大驾光临,您能来巡视丽秋院,真是我们的无上光荣。”丽秋院老鸨带着几个龟公一脸陪笑地跑了出来。
临尘子这群东溟岛弟子每来巡视丽秋院都是白吃白喝白嫖,老鸨心中其实恨不得这临尘子被雷劈死。只是海溟城是东溟派的地盘,丽秋院在他们手下讨生活也不得不曲意奉常
临尘子走下轿来,摇了摇手中扇子,朝着老鸨笑道:“还是老规矩,让夏荷她们几个来陪我。”完就快步走进了丽秋院郑
东溟岛弟子跟临尘子在身后,一拥而入,将整个大厅挤得满满当当。
老鸨看着这副景象,心中叫苦不迭。临凡子在岛上时,也不过是十半个月才大张旗鼓来一次丽秋院。换了这临尘子当家,这几日是都来,其他客人都被这群东溟派弟子赶跑了,生意都快没法做下去。
老鸨不禁盼望着临凡子早些归来,好将这临尘子管束一番。以往临凡子在岛上主持大局,临尘子可从来不敢到丽秋院厮混,如今脱离了束缚,越发肆无忌惮起来。
老鸨心中虽然对临尘子憎恨不已,但面子上却热情万分,不断地催促手下龟公上酒上肉,将这群东溟岛弟子招待得妥妥当当。
临尘子一人则独占一处包间,手上揽着几个姑娘,恣意地听起曲来。
这临尘子武功不高,二十六七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