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两国和气嘛?!我真想打他,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他跟我算西夏,我还没给他算燕云呢。我是谁?老杨家的后人,于公于私我都很难忍了!”
范纯仁一听这话,这有道理,杨家和辽国那是国仇家恨。实际,当辽国使节问道这个对他们咬牙切齿的人是老杨家的,也觉得算了,西夏他打一战官职撸了,还得跑他们面前赔礼解释,有些东西见好就收。
范纯仁心里非常欣慰,对于辽国,宋人始终心里有根刺,不是燕云,而是心里的惧怕担忧,认为辽国比宋国军事上更具优势。但杨元奇的语气透着的那是一种坦然,作为将门,这是必须要有的勇气。也难怪他就敢带着六千人冲出去,他是发自内心的不惧!
范纯仁道:“那鸿胪寺就没其他事,你年纪轻轻就混着?”
杨元奇:“我是将门,鸿胪寺这种事我参与多了气势都没了。我应该是打赢了押着他们来鸿胪寺的人才对,这个任职本来就有问题的嘛。”
范纯仁懂了,这货这脾气是会得苏轼喜欢,不仅仅是老实交代,而是他得话的确有其道理,虽然有点歪,但这是他的自以为,你改变不了。
范纯仁想了想,这个问题问问他也使得。“西夏方略你真的很怀疑?”这一问是真问,当年放弃四寨,他是赞同的,而且他的意见也很重。现在边境的局势他怎么都会想想是不是有错,最大的麻烦在于他发觉他的出发点,安民保国,似乎并没有达到,而且一样很花钱。章楶对于那些点的论述很详细,他是认为哪怕要打战也应该是在那里。
杨元奇神色一正:“有一次我弟吃饭,他不肯,跟我闹,我嘴上再凶他,似乎都没用,但我老姐过来,一把枪扎在桌子上,话语很温柔,他从此都老老实实啃饭。剑必须在手,用不用是另一回事!”
范纯仁一直不认同这样:“这是礼仪,这是大义,将门这个就是不懂?”
杨元奇回了一句:“将门是不懂,他们也不懂!只有把刀挂在脖子上,他们才会好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