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纯仁站在中间不肯退去,范纯仁是旧党,和苏辙谈不上关系很好,苏家他交好的是苏轼,范纯仁对苏辙过于锐意进取还非常不以为然。
范纯仁就是不愿退去,他必须和赵煦争论这个讽刺先帝的结论,政事堂也只有他还愿意顶着。这不该是苏辙这个副相该有的结局,严格来这就是因言论罪。苏辙和赵煦争论一件事,哪怕他真这事像秦始皇,那他本意也是这件事做得很像谁,而不是这个人像谁,更不是他对这个饶评价。
赵煦反感范纯仁的理念,却不反感这个人,赵煦对他最大的怨或许是认为他成年的时候,范纯仁这种君子应该要高太后撤帘,赵煦最大的失望是他们没樱
赵煦缓和了一下气氛,他发现还是得忍,他不能这么快意恩仇处理苏辙,苏辙已经退下去待参,这个时候作为官家应该维护他,他斥责苏辙的不过是一个事,严格来是自己猜测。
经过这一茬,李清臣也不愿多事,廷试题目这会子再不会争议,这事赶紧过去再。
赵煦想了想道:“让苏辙苏大人回头上个自辩的折子吧。”
……
开封苏辙府邸。
苏辙在写奏折,不是自辩,他自请外出,今的事他躲过去不代表明还能,这政事堂不是每次都有范纯仁。
苏辙回顾朝堂这十年,他心里多少有些不甘和后悔。不甘,他离左右相位不过一步之遥,终究没能迈出最后这步。后悔是关于选择,不是新旧理念,这改变不了,这不是主动选择,他的经历和身负的利益决定他只会这么选。他后悔的是该听他哥的,多和范纯仁处处,范纯仁固执不通变通,难道是他真的看不懂?不是,他只是有自己心中的坚持。
苏辙摇头把思绪清理,结论非常明了,他必须走。谏台的人正在更换,谁都能看得出新党很多人借机回朝,他太懂了,当年他从外回朝进的就是谏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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