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刑天说道:“只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诡异的事情他们都见过,甚至经历过,所以才会这样。只有真正见过大风大浪的人才会这样的波澜不惊。”
我造成刑天说的,但这些村民到底又经历过什么呢?
“不管怎么样,我们都不宜在这个村子久留,明天一大早我们就离开吧。”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村子里呆着我的心里总感觉些不太踏实,毕竟在这个村子里似乎一切的主动都掌握在这些村民的手中。
天亮了,我和胖子早早起来,来到了院子里,院里换了一个场景,不过和昨日一样的是乔老爹一家人真又变成了“雕像”。
我们到隔壁房间叫醒了曲让那多,老人的酒似乎还没有彻底醒,他看着我:“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说道:“走吧,我们准备离开这儿了。”
曲让那多揉了揉自己的头:“昨晚喝得太多,到现在头都还在疼。”
“这酒的后劲很大,根本就不能敞开来喝的。”
“这酒确实好喝,只是没想到会这么醉人。”
他从床上起来,然后“咦”了一声:“修玛呢?”
我这才发现那藏獒竟然没在屋里,也不知道它跑哪去了。
曲让那多也有些紧张起来,对于他而言,修玛就像是他的亲人,现在修玛不见了他能不着急吗?
我们在院子里并没有看到修玛,难道它出去了?
曲让那多就准备出门去找,我叫住他:“等一下,我们一起去吧。”
我和胖子跟着曲让那多离开了乔老爹家。
赢勾与刑天在我身体里,赢勾说:“那狗不会是发现了什么吧?”
我说我也不清楚,毕竟那狗什么时候离开的我都不知道。
曲让那多很是懊悔,他一直在说自己昨晚就不应该喝这么多酒,醉得不省人事,要不然修玛也不会丢了。
我倒不觉得修玛会丢,它应该是发现了什么跟着去了。
按理说它应该会自己回来。
当然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