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说这个事儿。
我问老舒:“那你知道那心核在什么地方吗?”
老舒指着我:“那心核在什么地方只有你知道。”
我?
我知道个毛线。
“别闹,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根本就没有关于心核的任何记忆。”
但增说道:“你不需要有什么记忆,只要你靠近心核,就能够与它产生联系,就能够感应到它的存在。你现在没有感觉那是因为我们应该距离它还很远。”
很远?有多远?不是说心核就是在这个监狱的范围内吗?
那种感应大概的范围是多少他们也不清楚。
不确定的因素太多,而对于我来说未知也太多。
我问但增:“你也不能确定?算不出来吗?”
我相信但增应该也是精于算计的。
所以我才会这么问。
但增笑了:“要说算计,我比不了这小子。”
他指向了谢意。
“算不了,我试过,它好像是被包裹起来,保护起来了,而我的推算却像是被什么隔绝了一样。”谢意耸耸肩膀,一副无能为力的样子。
但增这才又看向我:“这些都是你的手笔,俗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想要找到心核还非得你自己不可。我们只能说是给你助力,起不到任何决定性的作用。”
“你呢,你一直跟在我的身边,知道的事情应该不少。”我看向赢勾。
赢勾翻了一个白眼:“你若是不想让人知道的事情就没有人能够知道,你说过,心核的所在只有你自己才知道,你也说过,等未来某天时机成熟了,你会自己亲自来将它取出来。”
又是我自己挖的坑,然后我自己来跳。
可偏偏我还将自己的这些记忆给抹掉了。
现在的我和老舒他们有什么两样,说不得他们在某些事情上知道的比我多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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