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贴在陆槐阳的耳边,他快速说了几句。
“什么,燃素找不到了?”
“是的。情报上明明说,那台神机被击伤后一直在泄漏燃素,可是现在”
“失策,我们慢了一步。”陆槐阳的脸色沉了下来,“如果我们第一次就及时发现,说不定还能保住他的命。现在他恐怕凶多吉少了。和神机卷走后,没有一个人能重新回来,没有人。帮我打通电话吧,就打给嗯?”
忽然,他瞟到了商洛的桌上,那里似乎留了张纸条。
进门时没有锦衣卫注视那里,因为可能坐在那里的商洛从来就没被当作是敌人。直到刚才,那纸条才被陆槐阳看到。
他走上前,拿起了纸条扫了一眼。
“欠条?‘鄙人商洛,今欠朝廷27万两,特此立据’。”
陆槐阳把欠条念了一遍。
陆槐阳惊呆了:“这小子真有意思。文鸳!”
“在!”站在门外的文鸳一路小跑着进来,接过陆槐阳递来的字条,
“师父,他跑路了?”
“跑了,但没完全跑。”陆槐阳摇着头,“他拿着腰牌,你知道该怎么办吧?”
“是。”文鸳靠了过来,伸出双手。
“不要声张。”说完,他解下了自己腰上的腰牌,这次是个玉牌。指尖的电光再次出现,这次也没入了腰牌中:“这是阳牌,他手上的是阴牌。两个牌子可以互相感应,你拿上就知道了,就像鸽子知道窝的方位一样。”
文鸳拿到牌子,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猛得点头。
“感觉到了吧?很好。”陆槐阳拍了拍他的肩膀,“方位在哪?”
“在正北偏南?”
“东还是西?”
“东。”
“那如果我没猜错,他现在应当往拉斯维加斯方向去了——他手上拿着那宝贝,不可能不去拉斯维加斯。就像拿着锤子,看谁都像钉。去给车加油,现在还追得上。这事交给你了,别把牌子搞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