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陈镇那渐行渐远的背影,一边拼命地追赶上去,一边大声呼喊着:“殿下三思啊!殿下!不能这样做啊!”
终于,陈平追上了陈镇,并一把拽住了陈镇战马的缰绳。由于用力过猛,陈平自己差点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但他顾不上这些,只是焦急万分地劝说道:“殿下,那些被困的几百人大多都是胡人啊!他们与我等并非同族,他们本身就是奴隶!即便是战死也不过是以死谢罪,您可千万不能意气用事啊!”
陈镇听完陈平的话语,依旧是没有改变自己的决定,面色坚毅的看向陈平,在看看身后神色或飘忽犹豫的士兵,这些兵卒中有中原的也有草原的,所以许多人的理念和想法都不一样,从他们的眼神中,陈镇能够读懂太多的情绪。
呼延震是个眼皮子浅薄的,看不出陈镇内心中的变化,此刻的他眼看着陈镇被陈平的话所触动,心中暗叫不妙,他原本就和屈突疾风的关系要好,如今哪里还能坐的住,当即挺马上前,大声说道:“殿下!给末将三百人!末将定然将兄弟们从敌军中解救回来!”
“大军行军!牵一发而动全身!屈突疾风擅自更改军令!本就是杀头的罪责!如今更是搭上了五百名将士!为此人在去冒险!实乃不智之举!若是我军掩杀回去!敌军乘机封锁防线!而后在集合兵马围而歼灭!尔等能负起责任吗?你等又将太子殿下的安危置于何处!”陈平言辞犀利!三言两语间便是将后面的情况推测了七七八八,使得众人面色皆是畏惧胆寒。
此刻,即便是陈镇也被陈平的话语所影响;可看着草原之人的犹豫期盼,陈镇思绪飘飞四五秒,陈镇大声怒喝道:“所有人给我听着,前方奋力拼杀的乃是我们的兄弟!他们身上的血是红色的,穿的衣服是大乾的军甲,他们是大乾最强悍的儿郎,面对敌人他们毫不畏惧,面对数倍于己的敌军,他们敢于断后,他们是真正的男人,难道我们要像女人一样被他们保护吗?拿起你们的兵器!告诉这些叛军!杀我袍泽是什么下场!杀我兄弟者!必要以血还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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