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金廉宗怒声道:“金毗昙,你信口开河,这是污蔑!金庾信和金春秋确实有罪,但是王上是最后的圣骨,本就是善德女王指定的王位继承人,她有何缘由加害善德女王?”
金毗昙冷哼道:“谁知道金庾信和金春秋怎么蛊惑的金胜曼,我只知道确实是金庾信和金春秋谋害了善德女王然后扶持金胜曼登上了王位。”
房遗爱摆了摆手,沉声道:“不必再说了,你们各执一词,本公也难辨真假,本公也不是偏听偏信的人。”
“善德女王数度遣使向我们大唐朝贡,曾被我朝册封为新罗王,如今却不明不白的死去,我们岂能不管不问?”
“必须查个水落石出!”
金廉宗深吸一口气,拱手道:“既然国公有此疑问,还请国公暂停行军,我回去禀报王上,定会将此事查的水落石出。”
房遗爱似笑非笑的问道:“你莫不是在逗本公玩?让你们王上自己查自己吗?”
金廉宗连忙道:“不敢不敢,国公曾说只要我们新罗表现出了诚意,就会停战,如今我们已经将金春秋送了过来,难道国公要食言吗?”
房遗爱沉声道:“本公现在怀疑金胜曼与善德女王的死有关,金胜曼若是问心无愧,那就亲自来见本公,本公会派人金城查探清楚,如何?”
“只要金胜曼来到大营见我,我会立即停止进军,派人去金城查个水落石出,本公绝不食言。”
金廉宗听了不禁面色大变,若是王上亲来唐军大营,一定会遭到唐军的软禁,到时候金城会不攻自破。
金廉宗还待要说什么,房遗爱已经摆了摆手。
“你回去吧,告诉金胜曼,若是她问心无愧,那就来军营见我,我自然会派人查探清楚,还她个清白。”
“如果不然,我就兵围金城,一天,我只需要一天就能攻下金城!”
金廉宗失望的离开了唐军大营。
唐军已经拔营行军,金廉宗虽然奔波了一夜十分疲惫,却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即急匆匆赶回金城。
此时,金城也收到了又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