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可身后的触感已然不容忽视,他竭力压制身体本能的反应,害怕冲撞冒犯了老师,可遍尝欢愉的身体怎么肯轻易停歇,江巡蹙眉,背对着沈确,又开始不动声色的往外挪。
这回他小心
的拉住了枕头,堪堪蹭到床沿,便停了下来。
可接着,江巡听见了很轻的叹息。
帝师将君王揽回来,无奈道:“别折腾了,到时候又要掉下去。”
不知道为何,声音也有点哑。
他的怀抱灼热的惊人,江巡像是被烫伤了一般,他执意拉开两人的距离:“不,我……”
“我”字还未说完,帝师已经调整姿势,将他的扣紧了。
环抱的姿势,手刚好放在小腹,在往下,便……
事到如今,什么也藏不住了。
羞耻和窘迫一齐袭上心头,江巡仓促间拉开他便想要下床,他急匆匆扯了个理由:“沈太傅,今日京城有多方势力盯着东厂这里,朕不宜留宿,还是回宫吧。”
江巡已经很久没叫过沈确沈太傅,也很久没在沈确面前自称朕了,他看上去慌乱又心虚,但是沈确打断他:“陛下。”
他坐起身体,裘衣的系带不知何时被蹭开了,此时月色正好,光/d/裸的肌肤上落在如雪的月光,江巡扫了一眼,又不自觉的想起了前世。
前世,这里曾满是红
() 痕,从锁骨一路往下,密密麻麻。
江巡移开视线,仓促道:“今夜风起云涌,各方虎视眈眈,我仔细思索,与您贸然呆在此处确实不太合适,我还是起驾……”
“陛下!”
沈确看着他:“臣喜欢。”
“……”
江巡无意识的重复:“什么?”
这么一晃神,他已然被沈确圈住,重新塞回了被子。
帝师轻声道:“臣喜欢。”
沈确世家出生,又贵为帝师,有文人最内敛含蓄的风骨,他的爱与恨都极为克制,隐藏在温雅的面容下,这一声喜欢,已耗尽了所有的勇气。
江巡卷在被子里,愣愣看着他。
帝师的身体平顺的展开,俨然是邀请的姿势。
他闭目轻声:“陛下做任何事,臣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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