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越过清雪的肩头看去,她前面还有几个穿着一样的天阙宗服饰的弟子,正匆匆走进铺子,其中还有阮时之的背影,但只是匆匆一瞥就隐入布帘中。
“凌姑娘,你也是来拜师的吗?”清雪激动地问道。
“拜师?”
“对啊,许多人根本没做过侍者,也没做过研修,所以还得临急抱佛脚。而且关于考试,有很多情报只有雪山研修士才知道,所以大家都抢着找研修士拜师呢!”
柳笙却摇摇头:“我不拜师。”
“啊?虽说凌姑娘您学识了得,修为不凡,但是拜师不仅仅是这些,据说还有内推名额……”清雪说着,压低了声音。
柳笙愣了一下,这倒是第一次听说。
正当此时,广福居里跌出一人。
看衣着,像是观照峰的弟子。
一个女子追了出来,扶起地上的男子,焦急道:“仇师兄!你没事吧?”
紧接着,冰冷嘲弄之声响起:“他当然没事,可怜我们老师却被他笨手笨脚给烫到了。要我说,不会伏低做小伺候人就别来,免得浪费大家时间。”
柳笙看去,见是一位穿着明心院服饰的弟子站在广福居门口,正冷然俯视观照峰的那位男弟子。
这时,一声庄严凛然的声音从高处传来:“罢了,得饶人处且饶人,让他们去吧。”
原来是一位矮胖的中年男子正在端坐二楼,布帘拉开,正目光冰冷地朝下看着地上的男子。
旁边有学生模仿起杂役的做法,给那研修士捶腿按肩,斟茶倒水,还有人给他用帕子细细擦拭着手,以柳笙的目力,能看到上面似乎有烫伤的红痕。
越来越多人围了过来看热闹,议论声起。
“这位恐怕就是驻在广福居的四阶研修士……”
“当然,这位前辈叫朱大攸,也算是雪山上一号人物。”
“可惜,他标准可高了,我想伺候都轮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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