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窦胜,拜见大祭天!”
窦胜上前一步,正衣冠、叉手、深躬,行的却是学生拜见师长的礼数。
赵寻安未曾谦让正正受下,待礼毕用双手扶起窦胜,异常感慨地说:
“转眼近乎四百载过去,得以再见我大乾清凉府天骄,心中怎一个喜字能表!”
窦胜闻言也是唏嘘,宋戳子见了却是好奇:
“你俩到底什么关系,莫不是师生?”
终究也是大乾文武两科的出身,宋戳子一眼看出窦胜行的乃是读书郎拜见师长的礼数,再有赵寻安言语,立时明了二人必然有所联系。
窦胜听闻宋戳子言语笑着解释:
“宋道兄于大乾虽是行的武科,但是过早步入修行路,所以有许多事情不是太过明了。”
“大祭天乃当时人皇册封天下师,武道看重师徒文道看重师生,我等文道众人皆为大祭天阁下弟子,自称学生半点不差。”
说罢窦胜却又再次行礼,认真说:
“再者窦某能够步入修行大道全赖大祭天留缘,这半师之恩,也是半点不差!”
听闻窦胜言语宋戳子好奇问起缘由,窦胜娓娓道来,却是说到了童山童山观还有老天师,却是听得窦胜感慨连连。
时间不经过,这修行者的时间更是不经过,遥想昨日历历在目,谁知已是数百载时光逝。
那些尘世里的至交好友,如今怕是已经转世轮回几多做人,自己却还在砥砺前行,人生际遇真就说不得。
“寻安,这便是我最佩服你的一点,天大机缘在手,但凡得者所想恐怕全都是独一,你却想着传承,如此胸怀我宋某人真就远远不及!”
宋戳子用力拍着赵寻安肩膀说,赵寻安与他个白眼:
“你才知道啊,他人尽知我赵寻安为人,也就你这个做兄弟的便只会占便宜,从来不知与个谢,鄙之!”
“且,你我可是兄弟,你的便是我的我的便是你的,何来谢不谢,鄙之!”
宋戳子也是个大大的白眼,赵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