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了迷茫与未知。
曹格咬着牙,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
他在府邸中来回踱步,如同一只被困的猛兽,疯狂地发泄着自己的愤怒。他的骂声回荡在整个府邸,仿佛要将这世间的不公都倾诉出来。
即便他最心爱的福晋博尔济锦氏,亲自赶过来相劝,也没能平息他心中的怒火,反而还遭到了曹格的一番痛骂。
“你这个不要脸的臭女人,你现在可是如意了?听说当年在草原上,你便和渝亲王阿济格这个畜生眉来眼去,现在我失势了,你便可以改嫁给阿济格了是不是?”曹格咬牙切齿地说道。
气得博尔济锦氏掩面而哭。
后来还是侧福晋西林觉罗氏和吉尔岳岱氏二人看不过去,西林觉罗氏找了一个借口,将博尔济锦氏给强行拉走了,吉尔岳岱氏则留了下来,轻声细语地和曹格说着悄悄话。
“王爷把心放宽。小皇帝还小,主少国疑的特殊时候,圣母皇太后对您有所猜忌,进行打压,这都是可以预见的。只要您安心潜伏一段时间,等到朝廷政事趋于稳定之后,圣母皇太后想到你曾经的忠心耿耿,还是会重用你的。毕竟她们母子俩和礼亲王、渝亲王,也并不是铁板一块,时间长了,各种纷争就出现了,这或许便是王爷的好机会。”
吉尔岳岱氏的这番话,还是颇有一定道理,总算将曹格暂时说服了。
他在府中闭门思过,不问世事,专心和房中妇人嬉戏玩乐,忙着造孩子。
有许多次,他一边抚摸着博尔济锦氏那如同绸缎一般的光滑肌肤,一边忍不住得意地想道,“你渝亲王阿济格一朝得势又怎么样?你看上的女人,还不是躺在我怀里,像一只温驯的小绵羊?”
想到这里,曹格心中一动,感觉腹下一片火热。
他当即在博尔济锦氏那浑圆臀部上拍了一下,吩咐她道,“快快快,快给我趴下来,本王又有了些许感觉了。”
博尔济锦氏听后,不由面带愁苦,看来她又得经历一番疾风骤雨了。
自从遭到软禁之后,曹格的性子便越发乖张暴戾起来,行事上也越来越蛮横、粗鲁,稍微不如他的意,他便要在家中发疯,让诸多妇人苦不堪言。
博尔济锦氏心想,这样下去不行啊,还是应当想个办法,让曹格重新起复,这个家里才有可能平安和睦啊。
博尔济锦氏的想法,和圣母皇太后布木布泰的心思,有些不谋而合。
礼亲王歹善是内阁首辅,议政王大臣会议的话事人,他既然定下了基调,对于曹格的处理到此为止,以布木布泰的心性,也不会贸然节外生枝。
布木布泰只能反着来,比如说,塞给曹格一件差事做,好让他趁早在盛京滚蛋。
不过,为了让曹格心甘情愿地接受,布木布泰提前下了许多功夫,拟定了许多条计谋。
比如说,两黄旗的人联名上奏,希望能让曹格戴罪立功。
布木布泰便提议,让曹格以奉恩将军的头衔去宁古塔做千总或守备,先从基层干起。
布木布泰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