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言静静地站了会儿,左看看,右看看:
“姐,韩哥,你们想好了吗?”
“是不是围巾?”
韩跃民说出思考已久的答案。
方言笑道:“很接近了。”
方红扫了一眼悬挂着一条条五颜六色的丝巾、尼龙纱巾,伸手一指,“是不是这些?”
“还是姐高明!”方言竖起大拇指。
“可是这丝巾纱巾,大冷的天,一点也不防风保暖啊?”韩跃民满脸疑惑。
“韩哥,你别忘了。”
方言指了指屋外,“咱们燕京,冬春两季不只是冷,还有什么?”
“还有……对啊!”
韩跃民一下子醒悟过来,还有沙尘暴!
“这种纱巾,你不觉得正合适吗?”
方言把视线落在尼龙纱巾上。
80年代初,燕京曾有三怪,其中一怪,就是女同志的头巾要戴两条,一条用来保暖,一条是尼龙纱巾,不仅仅是用来装扮美丽的,更主要用来蒙着头和脸,抵挡风沙。
“合适!”
韩跃民激动说沙尘暴就算过去了,女同志还可以用来装扮自己,一物两用。
方言问:“韩哥,我记得红太阳市场那边有卖这种尼龙纱巾吧?”
“有,而且卖的一点儿也不贵,江浙那边没有咱们北方地区这种沙尘的天气。”
韩跃民眼里充满敬佩,“岩子,我算是服你了,这伱也能想得到啊!”
“一般人我不告诉他。”
方言说:“那些做文化衫留下的废料,除了做笔筒之类的,也可以做一些口罩。”
接着低声对韩跃民说:“口罩和纱巾做好了,记得给伯母、我妈、我姐和小妹留几件。”
“那还用说嘛,包在我身上。”
韩跃民拍了拍胸膛。
方红羞地瞪了眼,同时伸手抓了抓弟弟的头:“岩子,你这头发忒长了,该剪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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