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桥,小桥。’
突然间陈登觉得桥蕤有些碍眼,不过“大桥,小桥”的确称的上一声国色天香。
美。
是真的美。
相似的绝色容貌,给人的却不同的感觉。
大桥娉婷小桥媚,秋水并蒂开芙蓉。
尤其是大桥,陈登突然理解了甄德嘴里说的“长在了我的心巴上”。
默然片刻的陈登,吐出两个字,“真香。”
他突然觉得纳大桥为妾也不是不行.“元龙,元龙。”桥蕤见陈登有所意向,心中满是欢喜,但眉间仍然浮上一抹忧色,这些时日以来纵然陈登以礼相待,不论他去往广陵何处,陈登都不会有什么微词。
不过终究是袁术提拔了他。
他想知道袁术近况如何。
陈登从大桥身上撤回视线,佳人是难得一见的佳人,但他也不是什么好色之徒。
对于桥蕤的心思,他一眼就看了出来。
大桥小桥面面相觑,心细如发的两姊妹怎么可能看不懂当下的氛围?
两姊妹微微欠身,行礼暂且告辞。
陈登唤来几名仆役,嘱咐仆役,将大桥,小桥领至多余的客房,务必好生照顾,不得怠慢。
“桥公,令爱我已经安排妥当,四下没有闲杂人等,你有什么疑问,不妨说来。但凡我能解惑的,我定然不会私藏。”
“元龙,某想问问袁公,此时去往了何处?”
“袁公路么.”
陈登回忆着骑士带回来的消息,想了想此事并不是什么机密要事,便没有隐瞒,“袁公路,想来快要抵达冀州了”
“?!!”
桥蕤瞪大了双眼,满脸的难以置信,随即一种惊恐的感觉遍及全身,直冲大脑!坏了!
此前元龙之言,如今正在一步步实现,袁绍大败,袁绍大败莫非冀州.就是袁公的葬生之地!“非也!”
桥蕤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焦急的说道,“元龙,袁公是如何说服孔伷的?!”
“如何说服孔伷?这得问问阎象。”陈登表示桥蕤有些大惊小怪,同时心底不禁感慨,阎象啊,阎象,袁公路麾下难得刚直的贤才。若是按照原本的脉络,袁公路称帝之际,便是你亡命之时。就是不知道这一次会怎么样。
“啪!”
桥蕤气得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放声喊道:“阎象糊涂,糊涂啊!”
“你为何不劝劝袁公呢?!”
桥蕤急得焦头烂额,来回踱步。
片刻之后,他突然下定了某种决心,他朝着陈登低下脑袋,一副要作揖行礼的模样。
好在陈登眼疾手快,他稳稳当当地扶住桥蕤的臂膀,面露不解之色,“桥公,你这是作甚?为何要行如此大礼,你有什么问题,不妨直接说来。”
陈登的言语情真意切,使得桥蕤不得不抬起头来,桥蕤满脸的愧疚,他用几乎恳求的语气,冲陈登说道:“陈府君,我我有一事相求。”
“何事?”
“我我想给袁公书信一封,烦请陈府君派人送达”仿佛是生怕陈登误会,桥蕤极力解释道:“陈府君,你放心。我不会泄露你跟我提及之事,我只想.只想劝说袁公尽快远离冀州.”
说完桥蕤颓然的低下脑袋,闭上眼睛,等待着陈登的言语。
然而桥蕤的内心不像外在的那般平静,陈登低下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