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然而张闿接下来的话,在桥蕤心中掀起了轩然大波。
“谁派我前来?自然是淮南袁公,某最为痛恨的就是汝等不忠不义之徒!”
桥蕤听得脑袋嗡嗡作响,踉踉跄跄后退好几步,片刻之后气得面色涨得通红,他竭力反对道:“不忠不义?!何为不忠不义?!某竭诚相劝,岂料袁公路置若罔闻!最终酿成大败!害得我差点遭歹人所害,幸亏遇见元龙,这才能弃暗投明!哪有不忠不义一说!”
不管桥蕤怎么说,张闿嘴角总是噙着一抹冷笑。
这让桥蕤怒火中烧、气愤不已,此前他身为校尉,何时遭受过刺客的这般羞辱?!他剑呢?!
“牙尖嘴利的竖子!”
桥蕤反手握住腰间的佩剑,怒骂一声,抽出剑来迸发出一道刺眼的白芒,眼看就要让张闿见识见识他的剑法!
然而就在此刻,一道声音从门外闯来。
“且慢!”
“桥公,剑下留人!”
说时迟那时快,桥蕤的剑悬停在张闿的脖颈之前。张闿眼皮狂跳不止,此前他以为自己如同古时的刺客那般,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可是真到了那个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哆嗦,心里一阵后怕。要不是那个声音及时出现,恐怕他早就人首分离没了性命。
就是不知出声之人究竟是谁很快桥蕤就揭晓了答案。
“元龙?”桥蕤语气里尽是不解。
张闿更暗道一声不好,元龙这个字他可太熟悉了,就连睡觉做梦都不会忘记,毕竟此行的目的就是刺杀桥蕤和陈登陈元龙“桥公。”陈登行了个礼,走到桥蕤身旁。得知桥蕤遇刺,他便马不停蹄的赶到桥蕤的府邸。
对于袁术派出刺客他丝毫不觉得奇怪,袁术的性情是容易气急败坏的那种。
气急败坏之后,打又打不过,骂也骂不赢,那该如何是好?
当然是派出刺客啊。
且不论风险低收益小,光是袁术的痞性,都会让他第一时间想到此招。
故而陈登早有防范,除了他还有桥蕤,眼下还有谁是袁术的眼中钉肉中刺?只不过出乎陈登意料的是,来者竟然是张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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