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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这一次用上了。
他体验过,并没有那般颠簸了。
此外他还让志趣相投、脾气相近.最起码是能合得来的人同乘一辆马车。
与田豫同乘一辆马车的便是高顺,他相信高顺的性情,应该不会有将领不喜欢。
莫非莫非田豫是冲着他来的?田豫笑道:“卫将军的马车又快又稳,高孝父对于兵卒的见解就像是伯乐之于千里马,自然轻松而又舒服。只不过坐在马车中,怎么能比得上纵马在宽阔的官道上驰骋呢?”
“卫将军,我不曾来过长安。本以为寿春的官道便足够宽阔,如今一看,寿春官道与长安官道相比,简直是萤火比皓月。若天下官道皆是如此,政令的往来,兵卒的行军那得多快啊。”
“哈哈,国让不必这样。这般官道虽然宽阔,但国让你看.”刘备手执鞭向着前方一指,田豫顺着望去,见到的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坑,坑里甚至残存着积水。
“这条官道平日里倒是平整,一旦下雨,道路就会变得泥泞。想要永久保持平坦宽阔,就得劳民伤财。若是有群盗出没,修缮官道前还得派出大军。”
田豫闻言,心中暗道:怪不得郡县的官道年久失修。
他忧心忡忡道:“既然如此,让大汉的官道都变得这样宽阔是是件难事?”
“难,但是将全大汉的官道变得比这条官道还要好,倒要来得简单。”
“啊?”
田豫微微一愣,怎么卫将军前言不搭后语?难道卫将军不知道自己口误了吗?刘备猜到了田豫心中所想,他哈哈一笑,解释道:“新的器械新的建材能带来新的道路,我知道有一物。等到风干晾干,就能凝成一块,不惧风吹不怕雨打,比城墙来得来得要坚硬,比青砖路来得要低廉。”
“嗯?”倘若换一个人,田豫肯定不信。哪里有这么好的东西?莫不是在诓骗人?
但是这话从刘备口中说出来那就不一样了,刘备的语气里存在的一股感染力,听起来尤为真诚。
这些时日的相处,田豫知道刘备并不是在说空话。
“卫将军不知此物为何物?”
“水泥。”
“水泥?”田豫不禁联想到将水和泥混合在一起,不过真有这么简单吗?
他又问道:“此物在何处?”
“目前还在尚方府里。”
尚方府?又是尚方府?这三个字田豫都听到过好几次,不管是农具还是水车,亦或者是攻城器械,都产自尚方府。
匠人中竟然有如此之多的贤才?田豫本想问個究竟,奈何话到了嘴边,密集的鼓声从远方飘来,让他不得不将话语重新吞回肚子里。
“远望镜。”
刘备朝从一旁卫士的手里接过远望镜,将远望镜抵在眼前一眺望,瞧见官道的尽头聚集着不少人,他们的衣着皆是不凡,仔细一看是朝臣的朝服。朝臣的周边披甲将士林立,鼓手卖力地擂动大鼓,乐师们使劲吹笙弹琴,盛大的场面如一卷画卷在眼前徐徐展开。
“卫将军,前方是?”田豫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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