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安,说这人病情尚未康复,昨夜又在宫里受了惊吓,太后让这人待在县主府里养病,无事不必出来。
谢希暮听了后也没说什么,太后是个聪明人,乐安故意挑事,她如何不清白,萧焕才是太后族中小辈。
归根究底,还是血脉相连,该护着谁,老婆子是门儿清。
谢乐芙窝在朝暮院啃了三四个鸡腿,正要把最后一个和富贵儿分了,下人传话说郝长安来了。
不用想,便是谢识琅交代的,让谢乐芙跟着郝长安念书。
谢乐芙是一万个不愿意,小钊怕谢识琅怪罪,只能拽着自家姑娘往外走。
谢乐芙连滚带爬,抓住谢希暮的手,“我不去!我不想听那个呆子讲课!”
晓真瞧谢希暮都险些被谢乐芙拽下贵妃椅了,连忙道:“丞相这是为了你好,二姑娘你就别抗拒了。”
“为了我好,那怎么不让谢希暮去!”谢乐芙使劲攥住谢希暮,“要去你和我一起去。”
晓真拦着,“我们姑娘学识渊博,与你怎么能比,你可别拉拉扯扯,当心给我们家姑娘扯坏了。”
还没等谢希暮说话,阿顺从外头跑进来,气喘吁吁:“姑娘!太后召您入宫觐见。”
谢乐芙吓得连忙撒手,“太后?”
谢希暮活动了一下手腕,酸痛才消退些,“你现在还要拉着我一起去吗?”
“昨夜宫里头那么大阵仗,我可不想再去了。”谢乐芙老实摇头,跟着小钊飞快溜了。
晓真瞧了眼谢乐芙落荒而逃的背影,同样担心道:“姑娘,谢乐芙有一点没说错,昨夜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太后怎么偏偏在这个节骨眼叫您入宫?”
最关键的是,上回她有谢识琅陪着,太后还免不了刁难。
这次谢识琅去了兰州,归期不定,太后偏偏抓到了这个空子。
“就算我不想去,只怕也是不行。”
谢希暮大抵能猜到太后要找她说什么事了,起身道:“更衣吧,阎王要你三更死,如何活得过五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