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河心下一惊,连忙驱动轮椅向那边行去。
到了近前时,只见顾言诚灰头土脸的从地上站了起来。
“父亲,您没大碍吧?”
顾长河连忙问道。
“我没事!”
顾言诚脸色阴沉的可怕。
他看了看那两匹受惊的马,本想让护卫将它们牵下去宰了。
可这个念头刚刚产生,就又被他压下。
他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转身向顾府走去。
现在这副狼狈的样子,哪里适合私会女人?
他决定回去换身衣服,再好好打理一番。
“父亲,今日就别出去了。”
“刚刚那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顾长河再次劝说道。
这次,顾言诚没有立刻拒绝。
他眸子微微闪动了一下,从衣袖里掏出三枚古币,随手向地面抛去。
“叮叮叮~”
三枚古币落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只见这些古币朝上的面各不相同,露出各种不同的花纹。
顾言诚瞳孔一缩,右手手指捻在一起不断推演起来。
半晌后,他倒抽了一口冷气:
“大凶!”
听到这两个字,顾长河脸色猛然一变:
“父亲,您的意思是说,今日你若出府,就会有生命危险?”
他父亲这推演之术学自一本孤本古籍,颇为精妙。
既然得出这样的结论,那十有八九是真的。
顾言诚脸色凝重,思虑了半晌后点了点头:
“不错!”
“若我今日真的应邀前去,定然有杀身之祸。”
闻言,顾长河眉头一凝:“难道说,她背叛了父亲你吗?”
“不对,以她的性子,断然不可能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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