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镇吞了口唾沫,挤出来一个字。
“好。”
听到了答复,士兵这才轻轻搀扶起武镇,带着缓缓地走向刑场。
武镇看到,更多的熟人站在刑场旁,他的亲信高飞光,以及澄城的县令,孟永年。
孟永年身着官袍,出现在人群之中,情绪复杂。
百姓们见到县令,心中的一线希望燃起,他们纷纷涌向县令,哭喊着求情。
壮年男子跪在县令面前,声音哽咽:“县尊大人,您开开恩吧!”
“大人,武巡检是无辜的!他是被陷害的啊!”老翁老泪纵横,声音颤抖。
村民泣不成声:“请大人三思,武巡检为我们做了这么多,不能让他就这样冤死!”
孟永年站在那里,面对着百姓们的哀求和绝望的眼神,他的内心也在激烈地挣扎。
他也不想看着武镇杀头,但奈何,这个练武练傻了的家伙。
他不跑啊!
问就是赎罪,说就是不走。
自己就差没跪着求了!
本来都跑了,他请罪文书都快写好,结果又屁颠屁颠回来。
他有什么办法。
衙役连喊肃静,好不容易才压了下来。
押上邢台,武镇的法标掉落在了地上。
“武大人,某没什么能做的,这刀,某昨日磨了许久,定能给大人个痛快,某能做的,就只有这么多了!”
刽子手手握着鬼头刀,等接近了武镇,他轻声说道。
他没有说,昨儿几家的家丁带着银子来找过他。
要知道,这砍头也是门学问,几刀落地,看的是刽子手。
不过,他没有接。
有的钱,他不想拿,也不敢拿,拿了,心就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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