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尤其对待不听话的,比如东山府的狠人,又比如孙大副的儿子孙翔,那是说毙就毙。
现在对付一个没什么背景的余阳……
怕不是比喝凉白开还简单。
这时。
老董忽然叹了口气,“放在以前,随便找个理由就能把余三元送进去,但现在我刚喝完茶,总要面上过得去。”
众人明白。
余阳投了市总管,老董抓余阳,总要有个理由。
以前可以随便糊弄,但现在非常时期……
旅游服务公司董事长洒然一笑,“这事好办,他占了旅游服务大厅赖着不走,我们赶他走,双方争执之中,伤了俩人,或者死了俩人,到时候怎么判,还不是您说了算?”
“死就算了,事情闹大不好收场。”
“那就打上一架。”
傍晚。
跟老董统一战线的东岳旅游服务公司,找来当年承包天外桥土石方项目的老板,将三宗地皮的土石方许诺给对方。
然后带足了人马,来到天外桥,先砸店,后撵人……
……
凌晨。
一辆辆半挂,满载手持铁锨的汉子,源源不断的抵达天外桥。
市警集体出动。
但依旧阻止不了更多的半挂车抵达。
很快。
天外桥工地,被密密麻麻的车大灯,照的亮如白昼。
市警负责人满头大汗。
助理:“领导,46辆了,每车30多人。”
“让交管出面,在郊区设卡,不能让他们继续进城。”
“他们说人手不够,拦不住,并且东南西北,满城都是半挂车。”
“嘶……这是哪个王八犊子,招惹了这群卖菜的。”
“领导,怎么办?”
“联系市武部。”
“那边半个小时前,出去拉练了……并且,市武部的军卡,借给了十里营。”
“草!”
“对了领导,听小道消息说,余阳跟老董闹掰了。”
“闹掰了?”
“听说因为铁轨投资,老董拿不出钱,余阳投了市总管。”
“怪不得市总管对轻轨项目那么上心,不仅给余阳搞了2亿无息贷款,还给三元农业开了专项基金。”
“咱们?”
市警负责人能坐到现在的位置,肯定有些头脑。
并且上次老董喝茶,他也能品出市总管跟老董是一伙的,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只是无法确定而已。
现在看情况,应该是老董扶持了东岳旅游服务公司,市总管则给余阳站台,否则一张合同,压根约束不了老董,直接撕了,再赶走餐厅就是。
所以,双方输赢对半。
那么接下来应该是老董让市警抓余阳,市总管再让市警放了余阳……
到时候不管怎么做,肯定两头都得罪。
市警负责人眯眼寻思许久,“人家进城送菜,或者进城施工,没什么过错,全都放进来,出了问题,咱们按身份证,抓主要责任人。”
“谁是主要责任人?”
“这些车来自十里营,肯定抓余三元啊!记得按身份证抓,别抓错了。”
助理不傻,“是,领导,出了问题,抓余三元!”
稍许。
天外桥工地打了起来。
昔日承包天外桥土石方的老板,连同下属,被集体摁在了雪窝里。
并且,东岳旅游服务公司的大小股东,也被带到了现场。
这时。
一辆AMG虎头奔,在四辆金杯大海狮的簇拥下,停靠在通往天外桥的马路旁。
凑巧,市警负责人的车也在。
下一刻。
一个身穿军用棉大衣的少年,踩着加绒军靴走下车。
随行的副乡长,为其戴上火车头帽。
另一边的常福,则递上香烟……
“第一次做大反派!”
余阳遥望远方灯火通明的天外桥,“爽!”
片刻后。
收到消息的天外桥餐厅店长,急匆匆跑来报道。
“大当家!”
“脸都肿了,给我十倍还回去。”
“是!!!”
店长是廖鹏飞的下属,曾经身为聊市招商机构的办公室主任,何时受过这鸟气。
闻言怒吼着,再次跑回去。
然后啪啪啪,即便隔着两三百米,余阳顺着小北风,都能听到响。
过了许久。
店长再次跑来,“大当家,店面损失不大,我已经联系装修工人,明天正常开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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