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不禁心惊胆战,手足无措。
“你说什么?”柳寻衣从褚茂的话中听出一丝端倪,急声追问,“什么顾念旧情?你口中的侯爷是不是秦卫?”
“我咳咳”
“究竟怎么回事?快说!”
柳寻衣放松几分力道,让命悬一线的褚茂得以喘息。
“他们他们都是天机阁的老臣,不甘心屈居侯爷之下,因此屡屡犯上闹事”褚茂断断续续地解释,“侯爷几次三番对他们好言相劝,可他们却将侯爷的好心视作驴肝肺最后,侯爷不堪其辱,不得不与他们分道扬镳,并给足他们银两,供他们日后谋生”
“如此说来,他们是被秦卫赶走的?而非主动离开?”柳寻衣怛然失色,惊骇无比。
“他们留在天机阁只会闹事”
“你撒谎!”丁丑恼羞成怒,气得浑身颤抖,怒指着言之凿凿的褚茂,驳斥道,“事情根本不是你说的那样,侯爷死的不明不白,我们只想替侯爷讨回公道,算什么闹事?”
“上任阁主的死因清清楚楚,连皇上都没有异议,偏偏你们嚷嚷着不明不白,究竟是何居心?”
“你们都是一伙的,当然彼此袒护”
“够了!”
见局势越来越乱,心乱如麻的柳寻衣忽觉烦躁不堪,大喝一声,将二人的争执打断。
“小丁子,你们为何咬定侯爷死的不明不白?”柳寻衣沉声问道,“是不是因为你们不服秦卫做天机阁的新主人?”
“我们当然不服,他对侯爷的死漠不关心,一心只想着巩固自己的地位”
“就因为你们不服他,因此对侯爷的死大做文章?”柳寻衣的语气愈发不善。
“当然不是!”丁丑一愣,激动的思绪变的愈发混乱,连忙极口否认,“我们是因为侯爷死的不明不白,所以才不服他”
“前言不搭后语,根本是一派胡言。”褚茂蔑笑道,“柳大人,丁丑不过是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一向口无遮拦,喜欢胡编乱造,他的话你千万不能相信。”
“我乳臭未干,我说话不值得相信?”丁丑羞愤交加,急的咬牙跺脚,“柳大人,我带你去见一个人。我说话也许口无遮拦,但他一定不会胡编乱造。”
“谁?”
“仇大人!”
“仇寒?”柳寻衣眼神一变,表情愈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