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问题的,说完也不待男人开口,自己就走到床对面的沙发上坐下,随手挑了一本桌上的杂志翻着。
聂南深望着女人静静坐在沙发上的身影,眉梢都染了淡淡的笑意,他怎么觉得半个多月不见,回来之后太太好像变得比之前更纯情了呢?
杂志还是倒着看的。
但这次聂南深也没有再逗她的意思,到了现在也确实差不多饿了,于是端过面前的粥一口一口的吃起来。
中间偶尔两个瞬间,言晏抬头无意扫到男人吃饭的样子。
他们之间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一起吃饭了,就连前几天也不过是她在亲手喂他,现在就这样看来,哪怕男人身上穿着病服吃着的只是一碗白粥,但仍不影响那骨子里与身俱来优雅矜贵的气质。
脑海里无意间闪过两年前的零碎片段,一时间竟无法把眼前这个温和儒雅风度翩翩的男人和两年前那个曾满身杀气出现在她面前的男人联系在一起。
正如杜甄雅所说,聂南深从小生活在英国伦敦,那个国度的男人向来以绅士优雅为风度,就算这个男人从前并不是这么绅士,但时间长了,总会受到影响。
思及此,言晏刚欲收回视线,下一瞬便是知道什么叫说曹操曹操到。
病房门口,身材欣长的女人已经提着东西走了进来。
“南深,好点了吗?”因为房间构造的缘故,一般进来的人都会先看向病床的方向,其次再扫向别处,杜甄雅在看到关言晏的时候脸色没什么变化,只礼貌的道了一句,“原来关小姐也在。”
言晏只看了她一眼,然后示意自己听到了的点点头,便重新垂头翻着手上的杂志。
这两天她基本每天下了课都会过来一趟,所以乔秘书也替她放了一些国外的杂志在桌上。
聂南深刚好吃完手里的粥,放到一旁,顺手抽了张纸擦拭着嘴,态度不冷不热,“你怎么来了?”
“我听医生说你最近只能吃一些清淡的,所以我自己煲了一些汤过来。”
她将保温盒放到一旁的桌上。
聂南深看了一眼在沙发上坐着沉默不语,又像是根本没有在意这边动静的女人,微拧了下眉,淡淡的道,“不用,我吃过了。”
刚才进来的时候她确实看到他刚吃完东西,于是也没说什么,只是神情还是有些掩不住的失落。
直到对面女人指尖又翻过了一页,聂南深才收回视线,看着面前的女人,“你过来有什么事?”
女人向来比男人更懂得察言观色,不用刻意她都能感受到聂南深对她疏远的态度,红唇轻抿,突然就调笑出声,“没有事就不能过来看你?”
杜甄雅拨了下长而卷的头发,“不管怎么说你昏迷那两天好歹也是我照顾你,聂总说话用不用这么伤人?”视线移向安静坐在一旁的女人身上,唇角勾起,意有所指,“还是说聂太太很介意别的女人出现在你的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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