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也许是那语气中的逼迫意味太重,也许是那充斥着鼻息的烟草味侵入大脑,更也许是男人此时压下来的距离近到足够扰乱她的思绪。
言晏呼吸微窒的看着他,一时竟有些慌乱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更是后知后觉的发现,卧室里的这张沙发只是张双人沙发,根本没有足够的空间能让她躲开。
言晏几乎是手忙脚乱的将聂南深推开,“不管是你的原因,还是我的原因,只要是一个结果就够了。”
末了又觉得有些失态,平复自己的呼吸理了理湿发,就要站起来,“如果你今天不想谈这个话题,我们明天再谈好了。”
离不离婚,好像一直是他们之间的敏感话题。
大半夜的谈这个话题好像不是什么明智的决定,尤其还是在卧室。
然而人刚站起来,手腕就被扣住,接着一阵天旋地转,言晏还未反应过来人就被带到了男人身下。
聂南深一只手撑在她耳侧,另一只手掌着她的后脑勺不至于会被沙发磕到。
微暖橙色的灯光就在头顶,在男人周身都晕染出柔和的色调,英俊的五官更是显得轮廓立体。
她猝不及防的低叫了一声,聂南深已经低头含住她的耳垂,“言晏,你在慌什么?”
抬眸间正好四目相对,猛然间的心尖微颤,她甚至不知道是快了一拍还是慢了一拍。
指尖贴着她的脸颊,逼迫性极强的语调却带着令人怦然心动的蛊惑,“还是说其实你也并不是那么想离婚?”
薄凉的唇贴在肌肤一路落到她的脸颊下巴,她甚至看不清聂南深的脸,只能听到那贴近耳边性感到极致的低沉声线,濡湿的低喃,“言晏,你想要离婚,是怕会爱上我吗?”
问是这样问,但语气却是陈述的。
呼吸再次窒住,那喷洒到她脸蛋上的温度太过炙热,仿佛心底最深处的某个刻意隐藏起来的地方,终于被撬开了一个角,被男人嗓音灌溉着的地方,连神经都被撩动出无法控制的颤动。
周身更是被男人身上那股浓重的荷尔蒙气息包裹着,头脑迷糊的下意识躲开否认,“不,不是……”
聂南深捧过她的脸,语气低柔轻哄,“如果我一直不打算离婚,言晏,你打算怎么办?”
他低头去吻她,口音含糊中牵扯出令人心悸的温柔低哑,“你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是不是?”
言晏神情呆滞的看着他,仅剩不多的理智一遍遍重复着这个问题,她打算怎么办?
她该怎么办?
好像从一开始她就是输家,她能怎么办?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身上的衣服是什么时候被扒下的。
白色松软的浴袍和绸缎吊带之下简直就是真空地带,那冰凉的空气触落到肌肤上她才猛然回过神来,“聂……聂南深!”
身下是深蓝色的被褥,头顶白色的天花板都被橙黄色的灯光映出暖色,剪出男人精瘦健壮的身影。
她很慌乱,甚至显得手足无措,头脑更是一团浆糊,“聂南深,我们应该,应该好好想想,”她看着他,语无伦次的道,“你再好好想想……”
白净的衬衫被男人随手扔到一旁,有力的手臂支撑在两侧将她困住,聂南深笑了一声,“想想,”低头看着身下的女人,“言晏,我想得很清楚,现在没有想清楚的人是你。”
他这样的人做事一向很明确目标,只有想要的,和不想要的。
手指扣上她的下巴,逼迫她与自己对视着,墨色的眸一动不动的锁在她的脸上,低哑微沉的嗓音尽是循序渐进的诱惑,“言晏,告诉我,你要离婚,是不是真的担心会爱上我?”
从那时候他们还没有结婚开始,她好像就给他提过这个假设性的问题。
言晏一双迷茫的眼顿时睁大了一些。
同时下意识的想要再次否认这个答案,然而一个音节还没发出,聂南深看着那微张着的绯唇,在得到那个他不想听到的答案之前,他俯首就勾起她的下巴含住她的唇瓣。
将她所有欲盖弥彰的回答都吞咽腹中。
不知是在医院禁欲太久,还是真的太久没见到她,那满怀的柔软和飘入鼻尖属于沐浴露的清香无时不刻都在刺激着男人的神经。
聂南深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
欺身而上的瞬间,言晏蓦地睁大双眼,视线几乎是触及男人分布均匀的六块腹肌时就猛然别开了视线,脸蛋几乎被那呼吸灼烫。
伸手去推他,手腕却被他反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