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都不矜持吗?”
那一下下的瘙痒挠得男人心痒痒的,聂南深很容易起了反应,抬手就抓住女人不停捣乱的小手,低沉的嗓音也轻易染了一层沙哑,“乖,别闹,”低叱,“湿着头发容易感冒。”
她抬头就看到聂南深正拿着一双墨黑的眸盯着她。
言晏就坐在他腿上,自然能察觉到男人明显的变化,脸一红,再闹下去该遭殃的就是自己了,“哦。”
乖巧的坐好了身子也不再闹,仍由他替她擦头发,男人的手指很温暖,插入发梢贴近头皮的温度让人安心。
她抬头看他的时候,男人神情认真一丝不苟,唯有那双眸里点点渗出的温柔仿佛在做一件极重要的事。
“聂南深。”
“嗯?”
低低的音调里还噙着不明显的愉悦。
言晏垂着眼帘,视线不知落在什么地方,“我不希望我们这段婚姻有什么不相关的人,”她抬起头来,看着他的眼睛,好半天才道,“你懂我的意思吗?”
男人的动作顿住,视线从她发上移到脸上,脸上的笑意也随着淡了淡。
女人的脸蛋就贴在他的掌心,干了一半的长发垂下落在肩头,女人这样的神情,这样的声音,已经是明显的低声下气了,隐晦着并不明显的落寞。
拿着毛巾的那只手紧了些力道。
他明白,他怎么会不明白。
如果说她信,除了部分愿意选择相信他的原因,但有部分原因无非就是她不希望会因为任何外人而影响到她们这段婚姻,也不希望在这本就脆弱得不堪一击的感情中多出什么不必要的障碍。
成为他们之间的障碍。
“好。”于是聂南深没有再多说什么,放下毛巾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腰肢没有很用力,淡淡的嗓音很温柔,“头发差不多干了,回去睡觉?”
言晏看了眼他已经黑了屏的电脑,还是点点头,“好,那你也早点休息啊。”
他抚了抚她的脸颊,“好。”
言晏起身回了卧室,她洗完澡之后并没有关灯,卧室内一如既往的敞亮却空荡得死寂。
她站在门口没动,望着床头上的两盏台灯怔怔出神。
………………
第二天毫无疑问言晏和樊榆在名爵发生的事闹上了新闻,昔日名媛动手打人等标题醒目而吸人眼球。
报道内容有揣测关言晏和樊榆因wk总裁争风吃醋而大打出手的,也有揣测关言晏和樊家昔日矛盾白热化的,至于这个矛盾是什么,没人深谈也不敢深谈,于是大多都将焦点放到了因为男人上面。
对此言晏懒得在意也没有放在心上,看了一眼便关掉了手机页面。
聂南深早上吃了早饭就去上班了,她因为一天没课,原本打算约安苏出来看个电影,但打了安苏的电话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又打到了聂宅才听佣人说安苏一大早就出了门现在还没有回来。
百无聊赖中找了一本法国到书房消遣时间。
关于她和樊榆的那篇报道是在下午消失的,动作迅速得像是从没发生过,对此言晏不算意外,抛去聂南深不说,就算是樊天逸的立场也不可能允许他的妻子女儿沾上任何一点负面的新闻。
与此同时,另一则刚被顶上来的新闻更具娱乐爆炸性——
年轻新秀音乐家傍上夜场神秘大款,男友系江芷前任男友。
言晏点开热搜,女人那张美丽极具辨识度的照片被置顶在最上方,背景年初一场盛大古典音乐节的演出舞台,女人正坐在一架钢琴后进行演奏的截图。
众所周知,江芷如今在娱乐圈的地位一落千丈就是传出了当年的绯闻事件,于是下面便有一众猜测这位神秘大款的身份,自然,也有人被照片上这位年轻貌美的钢琴家吸引了视线。
照片上的图片没有进行过处理,言晏一眼就认出了照片中的路潞,拿着手机正想往下翻,屏幕上突然跳进了一通电话。
“姑姑。”
她摁下接听键,手里还捧着之前没看完的书,低声的道。
那些报道虽然只存在了几个小时,但她不认为能瞒过关珩。
电话那头的话语简单明了,责备的意味很明显,“你和樊榆起了争执,对你能有什么好处?”
她的手搭在书页上,“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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