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也只来得及将东西带回来。
梁元点了点头,取出纸巾擦了擦镜片,几秒后才道,“先送回银南别墅吧。”
人死不能复生,虽然他很不想在这个时候说这样的风凉话,但就目前为止,南深被抓的事显然更加重要。
更何况关言晏在江城已经没有亲人了,就连唯一一个可以称得上家属的人现在也被关在里面,在这个节骨眼上,总不可能让聂老爷子来办这场葬礼。
才走了一个关珩。
低头看着镜片静了两秒,向来坚持走唯物主义的他,有时候也开始怀疑,关家是不是真的命中犯煞。
还偏偏是这个时候。
一丝苦笑自心底蔓延,他重新将眼镜架回了鼻梁,刚抬脚朝自己停车的方向走去,一通来电便响了起来。
“梁律,”刚接起贴到耳边,那边沉凝的声音便传了过来,“检举来源已经查到了。”
眼帘微掀,“谁?”
对方不知道说了什么,梁元刚拉开车门的动作猛地顿住,就连脸色也跟着变了。
“梁律师?”
好半天,梁元才缓缓回过头,看着那警署的大门,神情逐渐变得凝重而复杂。
对着那端回了一个好字,林秘书才见他挂了电话,“这件事,先压下去。”
还不待林秘书反应过来,他指的是关言晏还是他们聂总被捕的事,梁元再次很快出声,“你和乔秘书立马回公司好好准备一下,”蹙眉吩咐间,仿佛有道微末的叹息,“眼下,怕是有一场硬仗要打了。”
但事实上根本不用他们压,关言晏的事很快就被接下来更大的舆论所淹没。
前脚池骞没还在准备将人从里面捞出来,后脚聂南深被警方拘留的事就被媒体曝出,网上铺天盖地的所谓黑料一涌而现,有真有假,不泛添油加醋欲将事态严重化。
来势汹汹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快,区区不到两天时间,wK总部被封,聂家老宅被派人搜查,就连聂老爷和孟曼也被下了禁足令不得外出。
当天下午聂老爷突发心脏病,立马请了医生到聂宅才稍微稳住了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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