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和聂南深起冲突罢了。
“路潞,”敛眸淡淡的道,“你没必要为了我搭上你自己。”
那边,女人微微怔了一下,旋即脸上浮现淡淡不明的笑意,“这是我欠你的,”她垂下眸,语气轻松的道,“谁让我那个不争气的弟弟曾经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呢。”
当年关珩的死几乎没一个人是无辜的,包括陆骁。
……
wK总裁办公室,午休时间还没有结束。
门打开的时候,坐在沙发里的女人正低头翻着手里的杂志,“回来了。”
茶几上的咖啡已经没了热气,聂南深淡淡嗯了一声,脱下外套走进去。
被西装包裹的长腿径直从茶几前迈过,“什么生意这么忙,”秦思砚翻过下一页,淡淡讽刺的笑,“连抽空吃个饭的时间都没有?”
“有事可以电话里说,没必要等我。”
椅子被拉开,从进来开始,聂南深的视线几乎就没怎么看过去,秦思砚这才抬起头来,男人已经开始低头处理着手边堆积的文件,温淡而疏离。
其实也说不上有多冷漠,相比起他对外人那种生人勿近令人畏惧的态度,在她面前只不过显得寡言了许多。
这几年来她几乎都快习惯了这种淡漠的相处模式,但偶尔想起曾经还是会觉得生疏和陌生。
他们前几天才因为她和季洛绯闻的事情吵了一架,来这里之前秦思砚已经想好了无数和好的说辞,但此时面对男人一句轻飘飘的没必要等他,那些到嘴边的话竟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根本就没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清冷的五官掠过一丝嘲弄,将手里的杂志放回桌上,“良黎那边,是你让人撤的资?”
淡淡的嗤笑,聂南深抬头看她,“她让你来的?”
“算是,”秦思砚抿了下唇,不着痕迹的避开了男人的视线,良黎确实有打过电话给她,她虽然并不想过问他们生意之间的来往,但多少还是有些好奇,“为什么突然撤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