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砚笑了下,手指落在杯底,松了又紧,“他不想和良黎有过多来往可以明说,也可以不用来,犯不着逮着个借口趁机离开,故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良黎难堪。”
池骞没神情淡淡,“你觉得,他不待见的人,需要用借口?”
秦思砚猛然怔住,清冷的五官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
最后池骞没也没了继续呆下去的兴致,带着温纾一起转身离开,秦思砚看着他们的背影,不断用力的手指像是要将杯子捏碎。
借口从来都只是用来宽慰自己的理由,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突然想起那个秘书口中所说的女人。
这一刻她只觉得前所未有的讽刺,跳梁小丑,原来指的是她自己。
行驶的车内,安静的空气被一道手机震动打破。
“来都来了,怎么不进去?”聂南深看着庄园外来往的宾客,对着手机那端说话的声音显得格外温和。
车外快速闪过的路灯明暗交错的落在女人脸上,她望着前方淡淡的笑着,“不觉得这样更刺激吗?”
她在暗,她们在明,打猎的乐趣来源也从来不是获得猎物,而是在这个过程中享受他们那种被人盯上却又不自知的垂死挣扎。
冷风从窗外不断地灌进来,将女人长发吹散,“不过今夜过后,大概不止秦思砚,整个江城都该充满聂总您的八卦了,”她笑着关心,“您没关系吗?”
那语气更像是在不知天高地厚的挑衅,聂南深苦笑,“我怎么样,对你重要么。”
红唇笑得更甚,“不重要。”
“是不重要,所以借完我的手给良黎和靳胜林难堪,也不肯等我出来?”聂南深半侧过身,看着不远处显然刚出来的男人,冷笑,“不等我就算了,你的眼线还在里面,不带他一起?”
言晏一下就挑了眉,那边只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夹杂了点儿捉摸不透的笑意,“你打算向所有人宣告我有了新欢,怎么,没告诉你身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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