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思砚睁眼看着男人轮廓分明的侧脸,白皙的脸蛋终于在这一刻覆上一层浓浓的不可置信和某种破碎的皲裂感。
谁让他欠她呢,轻描淡写的几个字,云淡风轻的掩盖了曾经令他暗无天日的这几年。
……
出了银南别墅,孟曼的车还在外面等着。
秦思砚顿了顿,还是走过去上了车。
说了句回聂宅,林秘书在前面发动了引擎,后座里闭目养神的孟曼才缓缓睁开眼,脸上已没了之前的愤怒,“南深怎么说?”
很宽敞的位置,中间始终隔了一个人的距离。
秦思砚淡淡的垂眸道,“他不会放弃关言晏的。”
不算多意外的答案,她都没能劝动,更别说秦思砚,但孟曼还是蹙眉冷冷的道,“也不知道关家的人都有什么本事给男人灌迷魂汤,一个个都跟中了邪一样。”
一个樊天逸,关珩死了就迫不及待的闹着要离婚,最后直接移民柏林连妻女都不顾,如今连她儿子都变成了这幅模样,为了一个女人不惜和她大有老死不相往来的架势。
秦思砚双手交叠搭在膝盖上,听着身旁孟曼不断的牢骚,突然道,“夏家那边,您打算怎么办?”
没注意到女人淡漠的五官,孟曼愣了下,“他不放弃,我有的是办法让他放弃,一个关言晏而已,我还就不信他能真不认我这个妈!”
睫毛微微颤了下,心底漫过一丝浅浅的嘲弄,秦思砚这才抬起头来看她,笑意中敛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苦涩,“妈,南深哥在你眼里,只是个物品吗?”咬了咬唇,最后苦笑道,“在您眼里,好像只要是除了关言晏,谁都可以。”
“什么叫谁都可以?”这句话明显刺到了孟曼,但在看到秦思砚那张脸时又突然缓了语气,“夏家那位千金我见过,人很不错,乖巧也懂事,算是一个合格的儿媳人选,要不是你不喜欢南深,我也用不着废这么大力气。”
秦思砚怔了怔,咬唇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妈,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