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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要走赶紧,啰嗦什么。”聂南深正背对着正在脱下身上的病号服,扭头瞪了他一眼。
池骞没也不在意,“回去好好休养几天,少折腾给自己找麻烦。”
说话间又瞥了眼言晏,然后直接越过她走了出去,顺手带上了门。
言晏站在原地,看了眼手里的钥匙,又抬头朝男人的方向看去。
病号服已经被他脱了下来,露出下面精壮结实的身材,肌肉线条紧致有力,说是没那么娇气,但在穿衬衫的时候动作明显没有平常那样利索。
然后就是一声闷哼。
想也不用想,大概是扯到了伤口,刚拆完线还没有完全愈合,很容易会再次崩开。
两秒后,言晏还是走了过去,“去床上坐着。”
聂南深回过头来,扣子也只扣到一半。
见女人将钥匙放到一旁,又走到沙发前将要换的衣服一件件从口袋里取出来,整个过程都没有看他一眼。
既然已经来了,他自然不会多此一举再将人恼走。
转身回到床边坐下。
言晏将衣服一并拿过来放到一旁,他坐着她站着,然后聂南深看着她一言不发的弯腰替他扣上剩下的扣子。
微敞着的胸膛,露出左边胸口上留下的半指长的刀疤,狰狞醒目。
言晏不着痕迹的收回视线,随口问,“医生怎么说。”
“养几天就好,不碍事。”
“出院手续办好了吗?”
“嗯。”
然后女人便没再出声了。
柔顺带着弧度的长发自她肩头滑下,衬得精致的脸蛋白皙而专注,动作也有种近乎错觉的温柔。
但这不是个很方便,甚至是有些累人的姿势,披散的秀发也不受控制的垂下来挡住视线,几乎是她每扣一个,就会抬手将头发往耳后别一次,然后没一会儿又散落了下来。
聂南深忍不住,抬手去替她扶住那耳后不断下滑的长发。
温热的指腹贴上肌肤的瞬间,女人动作微微顿了一下。
也不是多亲昵的动作,但此时却生出些许无法言喻的暧昧。
空调里漫出令人舒适的温度,言晏抬起头来,聂南深却只是静静的看着她,嗓音裹着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