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用得越厉害。
“小伙子,记好了,要是遇到危险先保护自己才是最重要的,想象面前就是一个欺负单纯女同志的罪犯,腰马合一,全力一击!”
老爷子口中喊着,气沉丹田。
“淫贼受死!”
说着,他一个回旋,手中长枪借助腰腹和小腿之力,一个回马枪直接捅了过去。
“嘭!咔咔…”
长枪直接深深刺入假人,直接传出了木头开裂的声音。
“……”
徐牧森感觉自己的脑袋一凉。
这一枪要是刺在自己的脑壳上,怕不是有点痛哦…
而且老爷子嘴里这一句话,感觉针对性实在是不能再强了!
不是,现在自己还没来得及做淫贼呢!呸!我徐牧森正人君子!
“小伙子,这一枪怎么样?”
老爷子看着徐牧森隐隐冷汗的模样,心里很是满意的点点头。
“爷爷真是文武双全,德艺双馨,晚辈佩服佩服!”
徐牧森拱手认输。
老爷子很开心的摸着胡子笑了起来,开始教着徐牧森也耍了两枪。
奶奶则是站在二楼看着院子里的情况,笑着摇摇头。
以后怎么样不知道,只是忽然觉得,这个家里难得这么热闹了。
徐牧森练了一会长枪,他记性很好,老爷子教一遍基本上就记住了。
当然想要练好那是需要长年累月的训练。
“爷爷!”
清脆的声音传来,姐妹俩已经洗完澡出来了。
两个人都披散着长发,刚刚从温泉里出来,皮肤水嫩的能掐出来水一样。
两个人同款的大眼睛眨啊眨的,只不过看着区别就是。
安暖暖看着憨憨,但是其实还是很聪明的。
而安囡囡看着很聪明,却感觉有点憨憨。
“哼哼,你拿枪的姿势还没有我帅呢。”
安囡囡看着徐牧森正在练枪,得意的开口说着。
就从一边拿出自己的黄花梨小木棍,虎虎生风的耍了一套很漂亮的棍法。
棍法枪法都是一宗。
安囡囡耍起来还真是挺帅气的。
徐牧森笑着给她鼓了鼓掌,夸她很厉害。
这下安囡囡倒是有点不好意思了:“你,你练个七八年的,也能有我两三次功力了!”
“好,我努力。”
徐牧森笑着点头,小丫头两拳打在棉花上,哼哼的不出声了。
安暖暖来到徐牧森面前,她洗完澡,换上了一件白色的可爱睡衣,一张小脸白嫩嫩的,看着就想咬一口。
“徐牧森,你陪我去房间里好不好?我有东西想给你看。”
安暖暖的俏脸红润,这句话说出来像是下定了极大的决心一般。
只是这副模样……
徐牧森感觉自己的脑壳又凉了一下。
身后,老爷子又拿起了一把开山刀,在刀尖上啐了一口。
“爷爷,我能不能和徐牧森先去我房间一会啊,我们聊会天。”
安暖暖此刻开口,老爷子顿时火气一瞬间全部都收了起来。
“行,记得别关门,一会聊的口渴了让你香姨给你送点水果茶水。”
老爷子看着孙女的大眼睛,还是点头了。
“嗯嗯!徐牧森,我们走吧。”
安暖暖扯着徐牧森的衣角。
徐牧森点点头,把手里的长枪交给了安囡囡,还顺手拍了拍她的小脑袋。
似乎是在说,让你得意?
安囡囡气的咬着一口小白牙,她感觉自己头顶上绿油油的!
啊啊啊啊!!那是我的姐姐!
这一老一少,两个人对视一眼,老爷子手持开山刀:“我劈!”
安囡囡:“我刺!”
似乎隐隐使出了一个隐藏绝技。
渣男受死!
木桩被摧残的不成样子了。
而此刻,徐牧森跟着安暖暖,这种豪宅里自然是有电梯的。
上了二楼。
进入了一个房间。
很宽敞的房间,装修的很精致,都是一种英伦复古的格调,也摆放着很多兔子玩偶。
中间一张粉红色的大床。
“暖暖的房间果然也很漂亮。”
徐牧森没有多看,但是看家具都是实木的,这些家具加起来,恐怕都要比一些二线城市的一套房子价格还高了。
有钱人的生活啊,实在是太奢靡了。
“房间太大了有时候我一个人睡觉还会害怕呢,以前我妈妈会搂着我一起睡,现在也没人搂我睡了……”
安暖暖看着自己的房间,情绪有点低落的样子,最后又抬起眼睛看着徐牧森。
徐牧森很想说点骚话,但是他实在是不敢回答,要不然楼下一刀一枪的,自己说不定今天就走不了了。
“暖暖,你不是说要给我看什么东西吗?”
徐牧森扯开话题。
安暖暖点点头,她看着徐牧森,清澈的眼睛闪烁着几分光泽。
“徐牧森,你还记得,那天晚上你问我的问题吗?”
徐牧森想了想,军训汇演的那个夜晚,徐牧森问过安暖暖。
为什么安暖暖刚刚认识的时候,她就好像对自己很信任。
这种信任绝对是有来源的。
徐牧森点了点头。
安暖暖又靠近他一点,这下慢慢开口道:“徐牧森,你还记不记得,六年前的暑假,在郑城的医院里……”
徐牧森的心头猛然一震,数年前的事回忆顿时涌入脑海。
他当然不会忘记那一天,那个暴雨闪电的夜晚,他们的人生被彻底改变了。
徐牧森的瞳孔微动,他看着安暖暖的双腿……难道,那天车祸的另一辆车是她家的?
但是他又想了一下,应该不对,那天失控的是一辆货车,安暖暖家里的条件不会开那样的车才对。
“暖暖,你是说,我家里出车祸的那一天吗?”
“嗯。”
“那你的腿……”
徐牧森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安暖暖摇了摇头:“我的腿和那天的事没关系。”
“这样啊。”
徐牧森松口气,还好,没有那些狗血的剧情,要不然他还真的有点接受不了。
“那你是怎么知道我家那天的事?”
徐牧森这才反应过来,那个时间点是自己小学的时候。
他俩不应该认识才对。
“因为那段时间,我刚好也在那个医院里治疗啊,而且,那一天也刚好是我腿动手术的日子。”
安暖暖捏了捏自己的腿。
徐牧森愣了一下,那一天他的确去了别的病房,可是那一天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他的脑海里只有姚叔和老爸能平安,只有陪着姚茗玥度过难熬的那个夜晚。
至于别人,他记忆已经不太清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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