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职业的女性……这不是重点。
言归正传,当时在案发现场,林先生进入洗手间洗澡,清城小姐本来可以趁机离开,可是她却没有,而是等林先生出来。
这种时候,身为男性,当然是认为清城小姐已经是完全同意了发生关系,所以才会采取身体上的行动。难道这有什么不合理的吗?”
……
几番唇枪舌战之后,来到了检察官盘问被告人的环节。
“被告人,你是喜欢受害人的吧?”
“这种问题……”
“你只需要回答,是,或不是!”
“确实是有好感。”
“而且你案发第二天就准备回国了,是吗?”
“是的。”
“你和受害人认识三天,好感越来越高,你想要在离开之前和她发生关系,是吗?“
“不是。”
“不是的话,你为什么带她去宾馆?”
“是她自己同意的。”
“你的意思是,她主动的吗?”
“那倒不是,她是想带我去居酒屋,跟她的领导喝酒,我没同意。”
“哦,原本她找你只是想带你去应酬,你却临时动了别的心思,把她哄骗到了宾馆。”
“什么哄骗,宾馆几个字那么大,谁不认得?她如果不同意的话,我能拖着她过去吗?”
“你可以找借口嘛,说自己身体不舒服之类的,利用她的善良,让她带你去宾馆。”
“根本没这回事,我可没说过,是你说的。”
“林先生,你来东京三天,一直在会展和酒店活动吗?”
“有去过别的地方,比如参观医科大学,不过也在附近。”
“有没有去过歌舞伎町?”
“没有。”
“为什么没有?据我所知,只要是男人,无论是商人、职员还是外国大使,来了东京都会去歌舞伎町。因为那里能满足男人的任何幻想。”
“我觉得那种地方很乱,所以就没去。”
“原来你有这种想法,担心传染性病,对吧?”
“不,没想那么多,就是没兴趣,一开始歌舞伎町就不在我计划去的地点之内。”
“你也没去其他风俗店?”
“没有。”
“你的身体正常吧?我的指男性功能那方面。”
“那种问题……我也需要在法庭上回答吗?”
“当然需要,这会影响到审判长的判断。”
“正常,我的身体很正常。”
“这就是问题所在了!你是个有生理需求的正常男性,却没有去风俗店,所以在受害人叫你去居酒屋的时候,你产生了哄骗受害人去宾馆,进行性侵的犯罪冲动!”
“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你还知道这个?”
……
检察官的语速极快,问的问题都很尖锐,而且大部分都是一些假设性的问题。
这种情况和国内完全不一样。
身为检察官,在没有证据的前提下,怎么可以靠着臆测发问呢?
审判长居然没叫停,似乎早就习以为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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